“并无得罪之处,我们也是无可耐可,与掌门撕破脸,也都是为了神剑峰的发展”
黄衣长老看了流振南一眼,负手说道。
这四个长老联手,对付流振南一人,此情景就好像在地球,公司的那些领导一起将父亲以莫须有的罪名告上法庭如出一辙。
流光在角落,一直没有言语,神情也是充满愤怒。这次我一定要改变这种命运。绝不会再让任何亲人受到厄运的支配,再也不让悲剧重演。
“那你们凭什么就认为张闻始,适合做这个掌门”
在一个角落,传来稍微稚嫩的声音,所有人都是目光诧异地看向这个少年。
“神剑峰掌门大选之事,何时容易个小毛孩插手?老祖宗早有规定掌门事宜,只有七位长老才有发言权!”
黑衣长老瞥了一眼流光,双臂抱起,用稍带不屑地语气说道。
“老祖宗的立得规矩,我流光自然不敢违抗,选谁做掌门是长老们说的算,可是不选谁做掌门,谁不合适做掌门,老祖宗却没说只是长老们说的算啊”
面对长老的斥责,流光不仅没有惧色,其语气也是异常沉稳,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有十三周岁的孩子。这倒是让在场的各位,乃至流振南都颇为吃惊。
流光本来就不是十三周岁,他的意识,他的灵魂可一直都是十八周岁,只是身体发育十三岁而已。
流光此言虽然绕口,但是仔细想来确是有一番道理。祖宗立得规矩,长老们有选谁当掌门的权利,但是确实没明确规定,谁不适合当掌门也是仅由七位长老说的算。
“张闻始私自低价卖给揽月峰矿土,这种背叛神剑峰的人,又怎么会有资格当掌门”
此时流光从怀中,拿出前些日子偷得账本说道。、
张闻始看到账本,对于偷账本的人突然明了。其目光颇有闪躲地放在账本上。那日,守卫说是恃风境的高手偷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小鬼。这小鬼当真是碍事,那日去刺杀,应该亲手一掌将其拍死,省了老是坏我好事。
“小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啊”
此时,张闻始从突然座位上站起来,双目瞪着流光阴狠地说道,那种目光就好像在告诉流光,你敢说出来,小心我弄死人。
流光环视周围,最后视线落在卢猛身上,卢猛点了点头,示意一切安排妥当。
“这就是张闻始和揽月峰张灵极生意往来的账本,矿土原价,两千金币一马车,而张闻始卖给张灵极确实六百多一马车,价格整整是原价的三成,为了掩人耳目,凑够收入,竟然让工人连夜挖,用三倍的矿土销量去代替原来的矿土销量”
说完,流光将账本,分给众长老传阅。
“矿土贮藏虽然很多,但是如此挖下去矿土将会很快枯竭!矿土可是目前神剑峰支柱产业啊”
红衣长老接过账本,双手轻微抖动地说道。
“竟有如此之事!用高销量低价保持收入不变,以此瞒天过海,真是本门的败类行径”
另一名身着墨色衣衫的长老接过账本,过目之后愤怒说道。
等到账本传到黑衣长老手中,黑衣长老过目之后,屡屡胡须,狡黠的眼睛微微一眯,手中忽然升起元气,元气渗透账本,账本也瞬间被撕得粉碎。、
“你!”
在其身旁的墨色衣衫长老,指着黑衣长老嗔道。
“如此说来你们可有证据!”
黑衣长老,眼角一眯,站起身子,再次朗声问道。
“没有证据,都是一派胡言”
另外一名黄衣长老说道。见到账本瞬间被黑衣长老撕得粉碎,那神剑峰一成的收入不拿白不拿,黄衣长老站起来大声喝道。
“证据?呵,那南山上面的矿土不就是证据?那片地,早就让你们挖得凹了下去,账本你们能摧毁,南山你们也能摧毁?我不适合做掌门,总不能让这种叛贼也做掌门吧”
流振南憋不住了,起身,负手而立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