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们一起,看谁坚持到最后。”
“好吧。”
“大家都数着啊!”教官有点炫耀的成分,他很自信,再加上文涛已经跑了四千米,做了一百个俯卧撑了,胜他不在话下。
听到有人在比试,其他班的也围过来了,人是越聚越多,后面根本啥也看不到,只听到里面人在数数。
“二百!”
“二百零一!”
“三百!”
哇!有人开始尖叫了。终于,等到第三百六十个的时候,教练先撑不住了,这已经是破天荒了。文涛此刻也停下来了,他可不想出名。
此人深不可测!教官这么想着,再也没有难为文涛的意思了。本来他就和大家不认识,更无冤无仇,受了陶正的“蛊惑”,想试探试探,没想到差点弄得颜面扫地。他看得出来,人家再坚持一会儿一点问题没有,这是留了面子了。这样的人,能结交就结交,不能结交也不能为敌。一个小插曲结束,大家散了,军训继续。人群中,陶正却打起了其他注意。而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何超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叫文涛的同学。呵呵,有点意思。
……
文涛回到住处,王晓雅没有回来,他简单吃点东西就开始进入学习、修炼状态,却不知他不远处,两拨人正围绕他和赖莹莹在密谋。
“老大,我打听清楚了,这小子没什么背景。”这是一个叫三儿的家伙,他不是学生,社会上的小混混,陶正的一个手下。
“说说情况。”陶正叼个烟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家就是在本市农村的,离这里六七十公里,几辈都是农民,还不富裕。赖系花和他只是同学而已,高中同学。”
“就这些?同学会这样,又是送饮料,又是吃饭夹菜,一餐厅人都看着呢!”
“那会不会是?”
“有屁快放!”
“那就是赖系花是故意的。”
“有可能!”原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约赖莹莹吃饭了,当然被绝了。这些事,他的这帮小弟们自然知道,于是就这么想当然地认为。你气我,想让我走,我偏不,明天就送花,看你收不收,他打定了主意。
……
而另一拨人,就是何超然他们,就考虑的全面多了。何超然和陶正不一样,他父亲是高官,母亲原来经商,现在是全职太太,都是文化人。只不过父母有点溺爱他,养成了他高傲的性格。这也没办法,响应号召,只生一个,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拿他当宝贝,这情况也常见。陶正家整个就是一个暴发户,他爹到处炫耀,穷的就剩钱了。尽管同样是溺爱,可是家庭环境还是差别很大的。可以这么说,何超然读大学,认识的人都觉得顺理成章。而陶正能上大学,可就不一样了,那是一路花钱铺路。花钱上最好的小学,中学交“择校费”,请家教、上强化班,这才勉勉强强过了分数线。这不,成绩一出来,一家人高兴坏了,一连庆祝了好几天。
这不,何超然也正在听手下的汇报,但情况明显不一样,他问的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