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箕蒲警官的手下也提到过三位嫌疑人的基本情况,三位嫌疑人中其中两位为男性一位女性,女性是租赁了七楼作为办公室的公司的员工,其中一名男性则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另外一位是今天来谈业务的客人。
三个人在案发时都没有不在场证据,老板说自己昨天宿醉,案发时在办公室小憩。
但是办公室距离会客室仅仅几步之遥,同时又因为老板不喜欢吵闹,他的办公室就处于远离办公区域的地方,所以就算他从办公室出来前往会客室也很难被人发现。
其次就是那位来谈业务的客人,按照其他员工的说法,这位客人与公司的预约时间本来是第二天,他私下篡改了时间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
而案发时,等待着老板醒来的男人自己在公司中打转,没有人能证明他是否接近过会客室。
最后一位女性员工,则是在案发是去了卫生间,鉴于她去的时间过长,同时前往卫生间会路过会客室,所以同样有嫌疑。
除此之外更为棘手的是,这家公司的监控在一天前重装了系统,正在维修重启中,所以这场凶杀案甚至没有监控视频作为参考。
为了能够快点远离波本的夏目悠介已经投入了工作中,他单手托腮,关于三个人的情况他已经了解,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但缺少的是他们杀人的理由。
以及从现有的调查中,夏目悠介还没有发现死者与三人间有明显的联系。
夏目悠介从安室透的身边擦肩而过,他来到了受害者刚刚所在的位置仰起头看向了大厦,又回想了关于受害者的每一帧信息。
结合受害者的身高和体重,想要把这样一位成年男性推下楼,凶手至少要有很大的力气,看起来瘦弱的女性很显然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也不排除特殊情况。
夏目悠介看了一眼继续接受审讯的三号嫌疑人,女人在提到岛田一郎时言语间透露出来的都是与之相识,其他两位男性也有躲闪,夏目悠介几乎可以断定这三个人都与受害者相识,而且他们都说了谎。
是什么样子的关系让三个人都难以启齿?
夏目悠介忽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受害者身上所穿的风衣,男人的风衣与太宰治的那件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不管是做工还是用料都价值不菲。
夏目悠介把自己带入了受害者,一位工资不高的机场地勤,是如何支付这么昂贵的费用?
答案只有两种,其一受害者本来就出生富裕的家庭,其二他的这份工作有适当的黑色收益。
夏目悠介叫来了一旁侦查的警察,他小声的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警察点点头放下了工作转手去调查夏目悠介提到的事情。
安室透看着认真思考的夏目悠介有些好奇,他随着夏目悠介的视线也打量了岛田一郎的衣服,随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认为受害者身为机场地勤有额外的收入?”
夏目悠介点了点头,同样是打工人夏目悠介一身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衣服,他自然明白正常的工资是不够支付岛田一郎如此昂贵的花销的,除非他有一项不为人知的黑色产业链。
果不其然,很快警察就带回了消息。
“夏目先生根据我刚刚询问的事实情况来看,受害者岛田一郎存在走私等问题,机场已经对他进行了严重警告,并且在三天前把他调离了地勤工作。”
这一刻,夏目悠介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与波本说再也不见的曙光。
“这很可能就是动机了。”
旁听的安室透与夏目悠介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安室透转头看向夏目悠介露出了更加惊喜的表情。
“看起来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夏目先生!”
夏目·有后悔药吗·悠介:……不,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