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袍女技师为了让齐楚看得更清楚一些,还踮起脚,半起身地帮齐楚的裤脚挽上去,
这动作显得极为亲密暧昧,明显就是精心设计过的,让客人可以从最好的角度欣赏漂亮的美景。
要是杭瑜还醒着,白旗袍女技师肯定不会这么做,但杭瑜都已经睡着了,那该给客人的服务,还是要做好的,黑卡可是这里最高级的客户了,她不敢怠慢,甚至主动表现得让客人满意。
齐楚欣赏着美景,心情美好,
市区果然比江城发达多了,都是娱乐,江城的娱乐街就很俗套了,上来就是老三样,一点情趣都没有;城里就高级多了,统一的制服,还有一整套的培训教育服务打造出来的技师;相比起来,后者突出的,就是两个字:
专业!
但是从王楚的角度来看,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她眯起了眼睛,咳嗽一声道:“阿姨,我这里水冷了,过来帮我添水。”
这一声咳嗽,让白旗袍技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女技师,基本上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客人是什么意思,
当她还是有一丝不解,没搞懂齐楚,王楚和杭瑜三人间的关系,不过现在的人越玩越花,搞不懂才是正常的······
她招呼旁边两个徒弟,“你们还不快去,客人说水凉了,给客人换点热水。”
“知道了,”两个年轻女技师相视一眼,都有些不舍得,毕竟同样都是服务人,当然是给女人服务要好过给那些臭男人服务好多了。
她们都是趁着暑假出来兼职的女大学生,听说这酒店工资高才来应聘的,但来了之后,才发现工资高的背后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没有付出,哪里有好处······初入社会的两人,还在慢慢接受这个社会不同于象牙塔的规则······
她们转身离去,白旗袍技师也向王楚点点头,合上了包间门。
王楚笑了声,打量着脸色发黑的齐楚。
她当然能猜到齐楚在想什么,男人嘛,从八岁到八十岁,一辈子都在蠢蠢欲动,
除非挂在了墙壁上,否则都不是老实的。
齐楚脸黑的原因,确实有一部分是被打扰了审美的情趣,有些不高兴,毕竟这阿姨是你叫的,现在又把人赶走,啥意思嘛。
按摩放松,这人都被赶走了,那还放松个屁啊。
还有一部分,就是想要看这王楚打算闹什么幺蛾子。
“嘻嘻,齐楚,你可别怪姐姐,杭瑜睡着了,我不得看着你点,你可别犯小错误哦。”
齐楚:“······”
王楚一副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捂嘴轻笑,惹得齐楚牙痒痒。
他算是看出来了,王楚这臭女人就是故意在玩火,似乎还很喜欢这种捉弄他的感觉,沉浸在其中。
齐楚可不想惯着她,决定给她来一点教训······
想了想,他突然开口道:“王楚,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起夜喝水,心口发疼,口干舌燥,喝多少水都没用?”
王楚收起笑意,狐疑地看着他,“你学过医?”
齐楚谦虚道:“上过医学院,还在实习,但家传渊远会一点医术,最擅长的,就是妇科了,在江城医院帮不少高龄产妇接生过,也看过一些妇科病,运气不错,全都治好了。”
他这话全是实话,靠着医家传承和青龙心法,确实没失手过。
“哈哈哈,你居然是个妇科医生,”王楚闻言,笑得前仰后合,“那你和杭瑜在一起,见过那么多女人生孩子,还有兴趣吗?”
废话,当然有影响了,谁喜欢那种血哧呼啦的样子,不过为了治病救人,“心静自然凉”,倒也不会产生太严重的心理后遗症罢了······
齐楚故作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你这病的病情可大可小,一个月内,我劝你最好抽空去医院来个全身体检,否则到时候······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王楚闻言一惊,明显认真了许多,
她从沙发上直起身,狐疑地问道:“我也就偶尔疼一下而已,最近起夜的次数是多了点,可也就这两天才有的事情,有你讲得那么严重吗?”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相信了齐楚的话,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见王楚害怕起来,齐楚心里发笑,鱼上钩了,那就该收网了。
“严不严重,全看你自己了。这病目前还在初期,如果你坚持现在的生活习惯,熬夜喝酒,别否认,你化了妆遮住了眼袋的黑影,但眼球的红血丝还在。
你不挑时间地剧烈运动,应该是晚上去舞厅这种地方了吧,心率不紊,作息不规律,
这病就会发展到下一步,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心口疼就会变成心脏抽痛,脸色也会变得蜡黄发青,到了后期,那就不是疼一下那么简单了。”
“不信你看这里,”齐楚说着,抬起手指,点在王楚的手腕上,一缕真元钻入其中。
“啊!”
王楚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迅速收回手。
齐楚也收回手,感受着手指经脉内隐隐有些不受控制的真元,心头巨震,这极阴之体,对他来说,简直和附骨之疽差不多,碰上就很难甩掉。
同样的,齐楚的真元,对极阴之体来说,和火上浇油没啥区别。
如果只是短暂的身体接触,没有修炼过的王楚,对真元并不算敏感,极阴之体并不会被触发,但真元入体,就完全不同了。
“嘶——好痛,我这里好痛啊,”王楚抓住心口,弓着身体惨叫,手指抓得扎扎都变了形状,看得齐楚眼皮一阵乱跳,这女人真狠啊。
他适时地开口道:“这就是你身体给你的警示,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齐楚仔细观察王楚的身体反应,免得她痛昏过去,同时为待会儿的“治疗”考虑,该怎么狠狠地惩戒这个玩火的女人。
半分钟后,真元被极阴之体吸收大半,痛感总算减弱了些,
“齐楚,帮帮我。”
王楚额头上却已满是冷汗,她抬起头,看向齐楚的眼神,已经满是求救般的无助。
齐楚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