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血压突然升高,幸好得到姚长蕾施针营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因为老太太的病,姚长蕾离开傅家的事又缓了下来。
姚长蕾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老太太给过她温暖,不会这个时候,离开。
她每天也会去医院去看老太太,老太太对她的孝心,看在眼里,心里甚是欣慰。
而傅泽声因为手被弄伤了,赴往外省的事往后推迟。
清明节这晚,姚长蕾回到傅宅,准备上楼休息,坐在客厅里的傅泽声喊住她。
“我有事跟你谈。”
自从那天傅泽声被她折断手后,他一直在避她,现在突然喊住她,猜到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说。”她的语气冷淡。
傅泽声走过来,“我们上楼去你房间谈。”
姚长蕾看着经过她身旁的人影,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以他现在的情况,就算去她房间,对她没有任何的威胁。
进了房间后,她冷然地看着他:“什么事?”
“你上次,跟我提过把杨平莹的孩子当成你的孩子,这事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同意了,所以这段时间开始,你就要装出怀孕的样子。”傅泽声一副不以为意地道。
姚长蕾早就歇了这份心,而且老太太那头答应了让她离婚,她为什么还要给自个使个绊子。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同意这样做,而且我们也差不多要离婚了。”
她直接拒绝。
傅泽声冷哼一笑:“你是跟奶奶结婚,还是跟我结婚?”
言外之意,就是奶奶答应的不作效,得他答应。
姚长蕾冷冷地盯着他,“傅泽声,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同意,你的生活,将会有想不到的不快,你确定要拖?”
“不离,除非你答应把孩子抱回来说是你生的。”傅泽声开始威逼。
姚长蕾真是没有想到,她不过就是想离婚,想出这么一计来,到头来还让这一计给绊住了。
她自然不可能答应的,这个孩子生下来,就需要一年,她现在等不到一年了。
“傅泽声,你在我这儿没有任何的信用,你要想让我答应,除非你先跟我离婚,否则的话,没得谈。”
她突生一计。
如果他愿意先离婚,那么她倒是可以帮他弄个嫡长孙,不过就要看他的命,这个能不能是个儿子。
“先离婚,你要是反悔了,我找谁要理去,你在我这儿,同样也没有信用。”傅泽声轻嗤,也不退步。
结果,没谈妥,谁都不愿意妥协。
姚长蕾见谈不妥,也不打算再谈,出声赶人,而傅泽声赖在椅子上,不动。
他目色轻佻,“我今晚就住在这儿了。”
姚长蕾见他又开始作了,冷笑一声:“看来,手上的伤,还没给你教训。”
傅泽声轻佻地看着她,“你可真让我意外啊,身手藏得这么实。”
“而且你还会医术,真是真人不露相,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娶的妻子这么有能耐或许,我们生个孩子,孩子一定也很厉害的。”
傅泽声越说则是越离谱了。
“傅泽声,我的忍耐有限,你要是再作,另一只手,估计也保不住的。”
傅泽声像个无赖,伸出手,“来,你来弄,到时候我就可以不用派去外省,我不巴不得。”
姚长蕾无计可施,现在一只手受伤了,赴外省的脚程都推迟了,再伤一只手,估计就不用过去了。
傅泽声又是想像上一次那样,死皮赖脸的。
今天她心情不太好,刚去祭拜完妈妈,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
她没了耐心,走到他跟前,一把扯起他的衣领,将人从沙发上扯了起来,往门口拖去。
傅泽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的力气如此之大?
随后,想到那晚她发病的时候,掐着他的手不放,任他怎么掰,都掰不开的事。
才明白,当初她的力气为什么比他还大。
是因为她有身手。
傅泽声见快要被拖出门时,嘴里大喊着,“哎哟……我的手。”
可姚长蕾心硬,根本就不搭理,直接拖着人出了门,刚走出门口中,就看到回来的傅沉声,他站在门边,目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傅泽声见到傅沉声,立即就来了精神,一手搭着姚长蕾的肩膀,“长蕾,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我不该冲动的,你原谅我吧!”
姚长蕾哪会看不出傅泽声的心思,她不会像上次,激怒傅沉声,跟他扯不清楚。
她一把甩开他,然后往房间走去,再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
门口的傅泽声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耸耸肩,对着傅沉声笑。
“大哥,你刚才的表情,怎么有点不高兴呢?”
傅沉声看着他那明晃晃的笑,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手也没什么事,那就早点过去上班吧!”
傅泽声脸上的笑僵化,下秒,咬牙切齿,“这么想把我赶我,好跟我老婆偷情啊?”
“我真是没想到大哥竟然有这种嗜好,喜欢偷弟媳。”话落,傅泽声狰狞地笑起来。
“哦,我听说,你要跟徐家小姐订婚了,要是徐家小姐知道你们偷情的事,你说她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傅泽声的眼神阴森,像一条毒蛇似的,盯住猎物。
傅沉声一直沉默,“傅泽声,不管你怎么泼脏水,都改变不了你要去外省的事,更改变不了,你的愚蠢。”
一番侮辱后,傅沉声直接回了房,将傅泽声隔在门外。
傅泽声气得直踢墙,“他们一个个都说他愚蠢,他会让他们知道,究竟是谁愚蠢。”
傅沉声回到房里,拿出手机给姚长蕾发了个信息。
“傅泽声去你房间做什么?”
姚长蕾此时,正在洗澡,所以没有及时回信,待洗完澡出来后,看到手机上的信息,表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