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蕾听到问题后,愣了一会,但也仅是一会儿,她就收回了心思。
她冷道:“你想多了,你对我有占有欲,我为什么不能有占有欲?”
她是喜欢的,如果不喜欢,就不会难受了。
她陷进去了,可正因为陷进去了,她才要断得干净,也更不能让他知道。
傅沉声笑道:“还跟我学?”
随后,他就弄起她来,每一次的撞击,他都加了力道,撞一次,问一句。
“他碰你了没?”
“如果他不走,你是不是打算让他在房间里过夜?”
“你就算要气,也不要拿这种事来气我,下次,你再让他进你房间,我就做到你求饶。”
姚长蕾死死地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来,“你不是把人给弄走了。”
傅沉声也不遮掩昨晚是他把傅泽声给弄走的,“如果我不把人弄走,你就打算跟他做真夫妻?”
姚长蕾有点故意气他,“我跟他始终都要做真夫妻的。”
话落,又被傅沉声狠狠地撞了一下,一瞬间,浑身都是狠戾,“姚长蕾,你要是敢让他碰你,一定会让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要想不让他碰我,那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否则的话,我可保不住有一天会跟他做出什么事来。”她睁着欲眸,死死地盯着他。
傅沉声突然停下动作,车窗外的太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一边的脸上,一明一暗,使得他的表情阴沉,渗人。
姚长蕾心都冷了,他这是不同意她离婚。
原以为他对她占有欲,肯定多少会有些不一样,起码会想着让她跟傅泽声离婚,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让她和傅泽声离婚。
他就想着这样一直跟她不清不楚,满足他的兽欲,满足他偷情的刺激。
说什么跟徐家的联姻不会有,其实就是想娶妻后,跟她保持这种关第六。
她该死心了,不能再沉沦。
接下来的时候,不管傅沉声怎么弄她,她就是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配合他。
一场混乱又粗暴的情事,最后在他的愤怒及她的沉默下结束。
纵使最后那一刻,她也到了,可她就把他当成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沉默地收拾着身上的衣服,穿好一切后,她依旧是沉默。
傅沉声整理好后,才淡淡地说。
“离婚的事,不能操之过急。”
姚长蕾唇角勾起冷笑,讽刺地看着他说。
“既然这样,就别提过份的要求,不管我跟傅泽声怎么样,你都没有资格要求我。”
傅沉声皱起眉头,正想说话的时候,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了,他低头看了看,按下接听键。
姚长蕾沉默地坐在车的另一边,心城已护起一道围墙。
红旗驶进了御海园,姚长蕾下了车,头也没回地往电梯的方向走。
傅沉声坐在车内,沉默地看着她孤坚的身影,目色沉沉,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底。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