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心思真是可怕,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接近宋砚尘。
但一想到宋承宁跟江止柔没关系,又庆幸,又喜悦,以后接触孩子,无需任何顾虑了。
“这下相信我了?”宋砚尘看到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沈今姒敛起神色,就算相信孩子跟江止柔没关系,那他跟江家的事,她也没法全信。
沉默,迈步往前走,男人跟上去。
“还不信我?”
“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突然,她想到个问题,停住步子问。
“那承宁的妈妈是谁?”
宋砚尘面色淡淡,“还在查。”
她若有所思地说:“其实不难猜出,江止柔四年前就盯上你了,她应该是很喜欢你,所以才会用这种惊骇世俗的手段,我觉得你不如撕开口子,直接问,说不定能问出宋承宁妈妈的下落。”
“你找到宋承宁的妈妈,问四年前的事情,就知道是不是江家人设计的。”
宋砚尘:“江家很复杂,就算撕开了口子,也不一定能得到真相,要想让对方说出真相,就必须让江家垮下去。”
“可是你把自个摘进去,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划得来吗?”沈今姒反问。
宋砚尘听出言语中的关心,轻声调笑:“担心我了?”
沈今姒觑他,故作冷淡:“少自作多情。”
话落,抬脚往前走,男人在太阳底下,挽唇笑,目光宠溺,一副拿她没办法的妥协感。
两人到了车子边,老爷子和两娃在车里,时不时传出笑声,宋砚尘打开车门,把两个孩子喊下车,让他们上沈今姒的车。
两娃和老爷子告别,欢欢喜喜往沈今姒的车走去。
“阿砚,你赶紧搞定沈家丫头,你知道刚才她找我做什么吗?”老爷子瞪着眼。
宋砚尘明知故问,“找您做什么?”
“当然是找我让她离开公司,离开你。”
宋砚尘又故意气他。“谁叫您当初要对人家说那种话,人家不找您,找谁?”
说到那次的事,老爷子理亏,无言反驳,气鼓鼓地瞪着他,“你这个不孝孙,气死我,你就觉得没人管你了是吧!”
“怎么会,她能管我。”
老爷子再次被气到,随手拿起车里的枕头砸过去,宋砚尘接住,笑了。
最后,老爷子气呼呼地走了,宋砚尘面色沉冷地走到沈今姒的车边,沈今姒正在给两个小家伙擦油。
沈今姒的车上,一直放着各种药品,就是以防孩子各种状况。
沈今姒正在替宋承宁擦,宋承宁仰着头,看着沈今姒很温柔地给他按揉,细声问。
“这样疼不疼?”
宋承宁小朋友很享受地应:“不疼。”
他觉得,今天的今今好温柔,比以往对他都要温柔,都要好,他好开心啊!
沈今姒给他揉完后,还不忘替他吹了吹气,凉凉的,很舒服,小家伙都舍不得停,于是又囔囔着。
“再帮我揉一会,好的快。”
沈今姒对他言听计从,这让车边站着的男人看得不是滋味,探身进车,阴测测地说。
“我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