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都是动荡中,伤手多少都受影响了,抬起手看了看,安抚:“应该没事。”
接下来便是无话,车子往南园开去。
庆生开着车,一直打量着后座的宋砚尘,“你跟沈小姐生什么气呢?你想想,她这几年,受了多少委屈,还为你生下一双儿女,虽然只带了岁岁,可是把岁岁教得多好。”
宋砚尘一肚子气,抬手扯了扯领口的纽扣,没应,庆生继续说:“你跟江止柔的绯闻满天飞,沈小姐生气也情有可原,你还跟她来劲,万一她跑了,你上哪儿去找。”
宋砚尘的动作一顿,跑?她往哪儿跑?她还在打探儿子的下落,舍得跑吗?
“她问都不问我跟江止柔的事,开口闭口就要断,她对我就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宋砚尘说到这,越发恼怒。
“当初谁提的协议?”庆生问了个实际问题。
宋砚尘滞语,协议是他提的,但也只是为了稳住她,谁让她老想甩开他,而且当初也还不知道孩子的事。
想到这,宋砚尘又挺懊恼的。
“砚哥,沈小姐是受过伤的人,你这样做,不怕被别的男人趁机而入?”
宋砚尘脑海浮现趁机而入的人,闪出唐令君来,头疼地捏了捏额头,他刚才一生气,把这点给忘了。
“看好她,别让人有机可乘,而且江鸣礼被她砸伤了,不会善罢甘休的。”
“保镖会暗中跟着,只是以后,你想哄人回来,估计够呛。”
宋砚尘浑然不觉,有孩子,她不回来,也得回来。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就先让她冷静冷静,等事情解决完了,再说清楚。
……
沈今姒之后去了医院,伤口有些裂伤,医生重新换药,搞完一切后,郁又蕊才把她送回南园。
经过一天的动荡,沈今姒累得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晚饭也没有起来吃,岁岁是郁又蕊去幼稚园接的,岁岁见妈妈没有起来吃饭,以为她生病了,很担心,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偷偷地给宋砚尘打电话。
“大叔,我妈咪生病了,一直没起来吃饭。”岁岁奶声奶气的声音,很是担心。
宋砚尘那边听到消息后,让岁岁把电话给张姨,张姨接过电话后,他问情况。
“我刚才进去看了,没发烧,可能是太累了,手受伤流了这么多血,需要慢慢调养。”张姨说。
宋砚尘叮嘱张姨,有事打他电话,但要不要让沈今姒知道他交代的事。
张姨猜到,两人应该是闹别扭了,也没多问,只应声好。
沈今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这天美术馆开工,她需要去现场,经过一晚的睡觉,她觉得精神好许多了。
吃过早餐送岁岁去幼儿园,然后匆忙赶去公司,九点不到,和团队的赶去工地,指挥开工。
沈今姒一天都呆在了工地,晚上下班的时候,灰头土脸,双腿酸疼。
她从工地上直接下班,没有回公司,先去接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回南园,回到南园后就所进了浴室,洗清爽了才出来。
“妈咪,宋承宁让我星期六去他家玩。”坐在她床上的岁岁,奶声奶气地说话。
沈今姒擦头的动作顿住,但很快就说了:“周六妈咪带你要去见姥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