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正谈得尽兴,连旁边突然站了个人,也无暇关注,只专注在造谣抹黑上。
“她长得就挺狐狸精的,看着就像去培训过床—技的,宋总这种神圣不可亵渎的神,那是难逃她的魔掌。”
“我也听说过现在有一种培训机构,这样培训出来后,专找有钱人下手,她估计也进去培训过了的。”
“我们的宋总这是着了道了?”
“你们这是钻在我家床底下,亲眼看到我勾引你们宋总,让他难逃我魔掌了?”
沈今姒的声音仿如魔音,不轻不重地飘进了几人的耳朵里。
四人惊愕地齐齐转过头,看到一旁的沈今姒,惊悚地瞪大眼,望着厕镜的沈今姒,表情淡淡,不缓不急地说。
“宋氏的员工这么喜欢造谣,你们宋总知道吗?”
听到沈今姒说到了宋砚尘,四人脸色大变,惊慌的盯着沈今姒,其中一人,倒很快镇定下来,忙上前一步,对着沈今姒说道:“沈工,我们就是随口说说,开玩笑的,你就当我们放屁。”
沈今姒关掉了水阀,不急不慢地从侧边抽出一张手纸,缓缓的擦拭着手上的水渍。
一边擦,一边说:“这种话能随口说说的?能开玩笑的?”
说完,她抬头,目光凌厉地扫向四人,四人在她的眼神下,心又慌又乱,另一位也笑着求饶着。
“沈工,是我们的嘴碎,我们绝对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我可不信,你们以后不会造谣了。”突然,一道声音讽刺的声音,在一间隔间打开时飘了进四人的耳里。
随着,一道摇曳妙曼的身姿从隔间走出来,大波浪的长发,十分娇艳。
“我刚刚在里头,听到精彩的说词,宋砚尘竟然能被女色坏了定力,我得问问他。”
是郁又蕊。
她走到沈今姒旁边,看着那脸色大变的四人,笑了笑,“宋砚尘怎么样,还是得公司的员工才知道啊!”
“我们真的是胡说八道的,千万别问宋总。”其中一位,害怕极了。
因为她们也不认识郁又蕊,但是看着郁又蕊的穿着打扮,像有钱人,又想到她说要问宋砚尘,自然就知道她应该认识宋砚尘。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说得这么精彩,我是不信的。”郁又蕊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歪着头,死盯着四人。
那四人被盯得心里发毛,“这位小姐,我们就是在网上看到有些这种说法,见沈小姐又长得美,不自觉地套进去了。”
“是我们嘴上没把门,别跟我一般见识,你们大人有大量。”
纵使言语中,赞了沈今姒,但是郁又蕊并不打算放过,“不好意思,我心胸可不宽广……”
那些人见郁又蕊油盐不进,只好转向沈今姒,“沈工,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你原谅我们一回,一定记你这份情,你也刚进公司,以后也肯定是用得着我们的,只要你说一声,我们一定为你鞍前马后。”
沈今姒丢掉手上的纸团,看着四人,好一会儿,挑眉。
“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再给我造不实的谣。”
“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
……
沈今姒放走了四人,郁又蕊依旧愤愤不平。
“这些人,不给点颜色,不知你的厉害……”
沈今姒微微一笑,“你也在这儿应酬?”
“是啊,要不然,我也听不到那么精彩的谣……”说到这,郁又蕊凑到她耳根边,小声问。
“宋砚尘真的是逃不开你的魔掌了?”
沈今姒翻个白眼,迈步就往门口走去,郁又蕊见状,忙抽出一张纸,一边擦手上的水渍,一边追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