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的是，他只能哑巴吃黄连。

因为不管是帮婵玉增加战斗经验，还是帮她制作法器，江东明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能说，狐狸果然都是狡猾的。

“你在想什么呢？被我戳破了牛皮也不用装傻吧。”

苗可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脸上带着坏笑。

“你才装傻。”

吃了闷亏的江东明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张牙舞爪的要跟江东明拼命。

“你们俩别闹啦！”

王瑞莹大喊一声，她蹲在不远处，低下头看着那滩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血吧？哪来这么多血？”

她在镇上的时候近距离观看过杀猪的过程，放两三头猪的血或许都没那么多。

联想起江东明刚才说的那番话，和她做的那两个噩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苗可从江东明的背上跳了下来，小跑着来到了王瑞莹的身边，像条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凑上去闻了闻。

“的确是血，可肯定不是人血，人血没那么腥。”

王瑞莹翻了个白眼：“废话，这么多人血，这里是发生了一场屠杀吗？”

苗可突然摇晃了一下，险些趴在了那滩蛇血上。

她捂着脑袋道：“瑞莹，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

“我，我好像也有点头晕，这血有问题！”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了江东明。

江东明苦笑摇头，拿出两颗拿出两颗解毒丹，一人喂了一颗。

这可是蛇妖的血，能随便闻吗？他刚才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警察的好奇心都这么重？

让两人离远一点休息，江东明在楼道里找了两个大号的矿泉水瓶，把蛇血全都装了进去。

这些血液蕴含灵性，可以用来炼丹，或者给毛静制作毒药，搞不好会很厉害。

“这些血是你说的那条大蛇留下的？”

王瑞莹试探着问，她跟陆峰打过很多次交道，比苗可的见识要多一些，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江东明点了点头：“它已经被我赶走，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了。”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想要我怎么报答你啊？”王瑞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以身相许吧。”江东明几乎脱口而出。

王瑞莹看了一眼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苗可，轻哼一声道：“我可不敢，我怕你老婆带人来堵我，就算我敢，你八成也没那个胆子。”

江东明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急忙转移了话题：“可可刚才凑得太近，还用力吸了几口气，中毒太深，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不过也没什么大事，睡到明早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