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一周后的周日,晚上九点多。当当当,有人敲门,准确的说是砸门。 张塞李飒二人本来已经分头进了房间,都被这砸门声惊扰了出来。有时候二哥会搞这种打劫的恶作剧,不过也都是大白天的开玩笑,这都几点了,张塞但是不会生兄弟的气,不过却是给自己丢脸。 “谁呀?”张塞一边走向防盗门,一边问道。趴到门镜一看,“这谁啊?走错了吧!” 门口一个满脸通红,秃头没毛,上身穿白色背心,这就有些离谱了,现在已是深秋,白天都没有穿背心的。更为让人讨厌的是,隔着门张塞都闻到了臭烘烘的酒气。 “你找谁呀?走错了吧。?张塞不满地喊道。 “就找你们,这房子我家的。“秃头又重重砸了两下门,扯着脖子喊道。 “房东我见过,是个老爷子。你快走吧,走错了。”张塞隔门喊道。 “切,那老头是不是也秃头,跟我长的像不像?他脑出血死了,房子我继承了。我要卖房子,你们抓紧搬家,房租我退给你。”说完,又砸了两下门。 其他两门住户都开门看是咋回事,一见这秃头,马上缩了回去,锁好房门。 张塞本来想好话好说,却被这秃头砸门弄的恼火,“你说你是房东,有啥证据?” “快他妈开门,磨磨唧唧的,证据?这就是证据。”说完,咣咣咣,又狠狠砸了三下。 “妈的,活的不难烦了,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啊!”张塞拧开反锁,就要开门。 李飒在后面拽了张塞一下,可是没拽住。急的喊道:“张塞,你别去,报警吧。” 张塞回头一笑,“没事的,邻居们还得睡觉呢,我不会伤他的。”说完,打开了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正站在秃头面前。 秃头吃了一惊,话说以往见到他这副扮相的人,大多选择隐忍,今天这小白脸儿不会是吓傻了吧?脸上轻蔑一笑,伸出右手,指着张塞,“你TM的聋啦,让你开门你,哎呀,疼,疼。”秃头话只说了一半,就惨叫连连,指着张塞的右手食指已经被张塞左手攥住,向手背掰去。攻击关节,是实用防身技术的特点之一,特别是让关节做它没有的功能。 张塞面色阴沉,只说出了两个字“道歉”。 “我道歉,我道歉,哎呀,疼,疼,别掰了!”秃头疼的满脸汗珠,不住地哀求。 张塞见秃头服软了,就松开了秃头的食指。 这秃头见张塞松开了手指,嘴上道着歉,底下却是一脚踹向张塞小腹。 张塞早就防着秃头这一手,冷笑道:“就你这两下子。”话音刚落,张塞顺势后退,左手一带铁门,直接把秃头踹出的这条腿夹在了门上。 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随着门开,秃头疼的满地打滚。 张塞用脚尖踢了踢秃头,“别T娘的鬼叫,你手指头没事,你腿也没事。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