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尊邪神雕像我眉头都要拧成川字了。 如果说这个位置放佛像或者祖先牌位还能简单点。 但是在煞位放邪神这个就很难搞了。 邪神本就为煞的一种,而那里有是六煞位。 这样下来两个东西虽不会相克,而且还相生。 这样的话这尊邪神也是不能动的。 如果强行动了这尊邪神,那么就会导致煞气不稳定,然后倾斜而出。 凡是沾染到煞气的人严重致死轻一点也是大病之后折去阳寿,如果不请专业人员的话,那么几乎也是在那里等死了。 我在脑中不断地思考着,不过想来想去并没有在家族秘术中或者鲁班秘术中找寻到相关的东西。 ... “这该怎么搞,靠郝仁你个孙子,给我搞这么难的试炼。”我在心中想着。 不过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不过稍稍的有些变态。 我转身对着杨树林说道:“你能不能给我搞个女人用过的卫生巾,最好是最近几天的。” 而杨树林听到我要那种东西,惊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不是,你,你要那东西干嘛啊。”他有些磕巴的对我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反正我有用你别问那么多就好了,如果你想你家以后变得太太平平那么你就去给我搞,如果不想,那么我现在转身就回家睡我午觉去。”我说着。 其实呢,这些为人处事的东西我并不算太懂,不过这几年一直在写小说,也是让我懂了不少。 可以说我现在把每件事情甚至是自己的思考上都用小说的形式来进行。 ... 杨树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出去了。 此时房间内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将罗盘放进包内,然后从床边搬来一张桌子。 在刚刚发现六煞的时候我其实就在屋中找到了延年位。 可以说六煞位是中凶而延年则为次吉。 所以我想在次吉位搞一个神像来平衡住六煞位的煞气。 当平衡住后,我再将那尊邪神挪走,这样他家就可以太平一些时日了。 如果他们家人或者外人在在六煞位瞎搞的话,我也无力回天了。 那么他们一家人也可以说是凡是这个院子内活的东西会喘气的都得死。 那样就真是他们的命了,无法改变。 ... 我将这些问题和答案在脑中过了一遍后。 我将背包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了毛笔墨水和黄纸。 此时此刻我正是要制符,而我现在准备要画的符就是避煞符。 可以说是将所有的解煞的符包括在内了。 我按照记忆中的画面在黄纸上画起符来。 从符首、符胆一直到符脚,我一气呵成。 虽然画的不算太怎么美观,但是灵是肯定灵的。 因为我有我的家族传承在身所以画符会灵,也会省去很多的繁琐步骤。 如果没有家族传承的话那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道基,和入门师傅的带领我无法去画符,也可以说是画威力更强的符咒。 而符咒在画的时候就要精神集中并且发自肺腑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