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鲜血都不见了,好似一场梦一般,但却无比真实。
余泣看着手中那柄剑,将他插会地下。
“自己其实,一直都未离开过这里吗,那剑……”。
余泣恍惚间好似又看到那一柄剑悬立在自己面前,但却很快的消散不见。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余泣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股疼痛好真实。
而这时一旁的两人也注意到了,余泣的异常。
“小哥你怎么了,中邪了,还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余泣无言,这老神棍嘴里什么好话都没有吗,不过中邪这……。
“你少说话……”。
突然间余泣还未说完,远处竟然飞来一把剑,余泣凝眉顺手剑其接住。
这是一柄断剑,上面还有着血渍,也就在这时,一名身上布满剑伤的少年踉跄跑向这边而来。
很明显,是为了自己手上这柄断剑。
“对不起,可以把剑还我吗,那是我父亲的遗物”少年恳请开口,一脸的疲惫之色,身上的剑伤还在向外流淌着鲜血。
这些都是新伤,但余泣并不没多管闲事,将剑递给少年就打算离去。
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至剑冢深处而来。
“不是什么垃圾,都可葬与石剑之下的,看看你手中那破剑,垃圾中的垃圾,拿着他给我滚出剑冢”。
“你,这是我父亲的剑,他战四于战场,为守护边疆而亡凭什么不能葬剑”少年不满怒道。
而那来人却是一脸的嫌弃之色。
“哈哈,死又如何,无能者死就便死了,你老子都死了,你这小子怎么不死在战场之上,跟你老子一样不好,你们的命一文不值”。
“有点过分了”原本余泣并不打算,理会二人,但自己却想到了那个人,自己与他只是喝了几次酒,便以命救自己。
而自己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该死吗,可能没人会记得他,也没人知道他在哪血与骨的战场待了多久。
可以没有人记住他,但绝不允许有人辱骂他,有多少无名之人战而无人纪怀,他们以血肉之躯,垒成血墙守护后方一片安宁,谁都不可辱。
那人见余泣开口,不满看去“你是谁,又与你何干,多管闲事前可得有那能力才行”。
话落间自那人身上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气息,那是灵侯强者。
少年,忌惮看着那人,抱紧手中之剑迈步踏出“求你了,让我葬剑于此,求你了”。
少年,顶着压力迈步,他不想放弃,他要完成自己父亲的遗愿,那日父亲身死之时,自己无力为其复仇杀敌,也无力救治父亲。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怀中,而他最后的遗言则是希望自己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无需去报仇,只要活着就好。
最后,遗愿就是将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剑,葬于剑冢,虽然自己的剑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却也斩过敌首,见过血,它冰不比任何兵刃弱。
现在自己绝不能退,为了父亲自己不能退。
“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跪地磕头只求那人不阻扰他。
面对少年的话语,那人却是一脸的嫌弃“丢人的家伙,你们这些东西就应该死在战场之上,污了的眼”。
剑锋侧转,一道剑芒直斩向少年,面对这一剑少年无可避退,眼中有愤怒有恨,也有自责,自己连父亲最后的颜面都无法保住了吗。
就在少年,接受死亡时,一道身影挡在他的面前,剑芒破碎剑气肆虐。
少年仰头看着那道背影,他遮盖住了一切,护住了自己。
“站起来,给我站起来,今日之事给我好好铭记于心中,可死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