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吃惊道:“啊——怎么会这样呢,明天我再带着他去蚌埠医院看看。”
爷爷道:“俊强你听我说,小七子根本就没病而是被邪灵附体了,小七子掰断了土地公的头闯下了大祸,土地公公震怒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惩罚小七子。”
母亲一听顿时吃惊道:“啊——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爷爷道:“实不相瞒,我在外面闯荡了这三十年就是学道的,三十年前我离家出走后来就到了镇江茅山的天目观,天目观的观主云峰道长就是我的师傅,所以我看一眼小七子就知道他是被邪灵附体了。”
父亲一听惊叫道:“啊——那怎么办,我们家小七子岂不是没救了。”父亲说完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爷爷道:“俊强你也不要太着急,我想问问小七子他有什么感觉。”
爷爷说完便开始轻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爷爷轻声道:“小七子你醒一醒小七子你醒一醒。”
我朦朦胧胧中听见了爷爷的呼唤,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爷爷,爷爷问道:“小七子,我问你你有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他拿着一条鞭子在狠狠地抽打我。”
爷爷吃惊道:“原来如此,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土地公。”
父亲吃惊道:“爹啊——这可怎么办,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小七子。”
爷爷吃惊道:“土地公是阴间的主司,就连阎王爷也都让他三分,小七子把土地公公的头掰断了这可闯下弥天大祸了。”
父亲吃惊道:“可是小七子今年才七岁,他还个是不懂事的孩子。”
爷爷大声道:“废话,你以为土地公是人啊,只要你向他求情他就可以放过小七子吗,他可不管小七子是大人还是孩子,只要是冲撞他都是不可饶恕的,小七子如此地对土地公大不敬,土地公当然是怒不可遏了。”
父亲一下子跪着爷爷的目前,父亲哭着说:“爹,你既然学了一身的道术你就一定有办法救小七子。”
爷爷想了想道:“俊强啊你听我说,你立刻想办法把土地公公的头还原,还有你要多买些纸钱和几炷香,然后我去和土地公公谈判请求他放过小七子。”
父亲点点头道:“好好好,我明天就去买万能胶去土地公公的头粘好,另外我再多买一些纸钱和几炷香。”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去了县城,父亲买了一瓶万能胶和许多纸钱还有几炷香,父亲把万能胶买回来立刻就去土地庙。
父亲走进土地庙里先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父亲就拿起土地公公的头粘好,父亲把土地公的头校正的丝毫不差,就好像是一个整体一般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
然后父亲又烧火纸又烧香不停地磕头祈求宽恕,父亲该做的都做了可我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父亲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父亲又找到爷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大怒道:“没想到土地公公如此的心胸狭隘,他居然非要和小七子一般见识,看来土地公不把小七子整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母亲一听顿时哭的泣不成声父亲更是一筹莫展,爷爷道:“既然土地公公如此的心胸狭隘,那我们只好当面锣对面鼓地和他谈判。”
父亲一听顿时惊叫道:“什么——我们要和土地公公谈判。”
爷爷道:“是的——俊强你再去买一只公鸡一盒诛杀,另外还买一些火纸和一支毛笔,你赶快去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小七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不能再拖延了。”
父亲一听立刻又跑到县城买回来鬼爷所需的东西,爷爷画了许多张灵符又准备了一些鬼礼,爷爷道:“今天晚上你们一家三口都随我去土地庙。”
父亲一听顿时惊叫道:“啊——我们一家三口都去啊,小七子他妈平时非常胆小,她会被吓出病来的。”
爷爷轻声道:“如果你们夫妻俩不去恐怕不成,土地公会认为你们没有诚意或者是对他不敬,那么小七子的情况就会更加危险,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一家三口都必须去。”
母亲吃惊道:“那我们就多叫些人去,人多壮胆这样我们就怎么害怕了。”
爷爷吃惊道:“万万不可,如果你多叫人去反而会更加激怒土地公公的,所以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父母一听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为了救我父母做什么都愿意正所谓母子连心父子天性。
人们对土地庙充满了无比的敬畏之情,不管怎么说土地庙以前的确救过全村人的性命,所以全村人都非常的敬重和感激土地庙,王二狗离奇的死让全村人感到无比敬畏和恐惧,所以平时没事一般人很少去土地庙。
我们村距离土地庙大概也就是四五百米的距离,土地庙虽然距离我们村很近可是人们一般百天很少有人去,即便是有人去也是去打扫卫生,或者逢年过节人们去烧香还愿,白天都很少有人去晚上就更没有人敢去了。
这天晚上全家人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出发了,母亲提着提灯在前面照明父亲背着我紧跟着后面,鬼爷一直和母亲走在一起。
母亲提着提灯的手一个劲地直哆嗦,母亲的脸上流露出极为恐惧的表情,爷爷一个劲地安慰我们一家三口。爷爷道:“你们都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们都害怕什么。”
尽管一路上鬼爷不停地安慰我们,可是我们还是觉得非常害怕,母亲喘气的声音都非常的急促,由此可见母亲有多么恐惧了,父亲虽然平时胆子很大可是此时也头皮发炸。
我们一直来到了土地庙了,夏天的晚上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听见鸟虫的鸣叫声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父亲平时虽然很胆大可是此时也心里直打怵,我们来到土地庙的院门口父亲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他哆哆嗦嗦取出钥匙打开土地庙的院门。
只见土地公和土地婆的石像剧中而坐,它们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几分狰狞恐怖,爷爷轻声道:“你们先给土地公三拜九叩,然后我再约他出来谈判。”我爸我妈一听立刻就恭恭敬敬地跪在土地公的面前磕头,然后爷爷就手那灵符口中叽里咕噜的念念有词。
爷爷突然轻声道:“土地公快要出来了,你们夫妻俩可要做好准备。”
母亲吃惊道:“啥——土地公快要出现了,可是我们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
爷爷立刻把灵符递给我妈,爷爷轻声道:“你把这张灵符轻轻地贴在眼睛上,然后在把灵符取下来你就可以要不然看不见的东西。”我吗一听立刻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灵符,她把灵符轻轻地贴在自己的眼睛上,我爸要接过灵符也轻轻地贴在了他的眼睛上,我爸和我妈睁开眼睛一看顿时不停地发出一声惊叫——啊。
民财、挤榨民膏。而李渊的义军乃是真正意义上的义军,起事的目的就是要推翻这个暴政的隋朝,还百姓一个民意至上的新政、一种安居乐业的生活、一片海内升平的国土!我来到这里,就是要在此处起兵响应李渊的义军,对关中形成里应外合的态势!这样,大兴城就指日可破、唾手可得了!大伙儿方才在校场见到的兵丁,就是我这关中义军的先锋队。”
哇塞!这翩翩公子、谦谦君子,总是带点“娘娘腔”的书生,怎么瞬间就变成了传说中的那种凛凛豪气、浩浩正气、堂堂英气的盖世英雄了呢?真是不明觉厉了。这帮人还是第一回听到这般大气磅礴、激昂人心的演讲和宣告。他们本来就因为那天“李公子”施展“绝世神功”救他们免遭暗算而对“他”钦佩至极,看“他”都是带着略微仰视的目光,而从此刻起,他们更是不约而同地将这个仰角向上调高了足足30度。
不一会,家丁们轮番端来了一盘盘的美食佳肴,有地上走的鹿、兔、野猪、羊、果子狸肉,天上飞的鸡鹅鸽、水里游的虾蟹鱼,最特别的是一道当时的名菜“浑羊殁忽”:三个家丁抬上一只热气腾腾香气喷喷的炙全羊,剖开羊肚子,腹中躺着一只烧整鹅、烧鹅肚里撑满了杂锦炒糯米饭。家丁取出烧鹅,切成若干份每人一份,而那烤全羊不是拿来招待尊贵客人的,只能撤下去给仆人们去享受,整道菜的吃法给人一种舍玉留石的感觉。
却说郭勇他们虽然常常穿行于深山老林、河沟湖畔,这些肉类大多也都尝过,但却从来没有享用过这般新奇和特别的烹调。他们几位早就饥肠咕咕了,见到这满桌的香喷喷美滋滋的菜肴,顿时唾液横流、胃液翻滚,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毫不谦让地大口大口地嚼肉吃菜吞饭吃汤了。
一顿饱食暴吃,他们体味到,前面那20多年算是白活了。
“李公子”见大伙儿都已经饭饱酒足,便带着真诚恳切的目光和表情,接着饭前的话题向各位询问:
“其实,今天邀大伙儿来,当然首先是想与你等结交朋友,但同时也是想真诚地邀请诸位入伙。在座都是英雄好汉,不应该只是打家劫舍,而应该为国效力、为民谋利,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也算不枉一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