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穷的的小村庄里有一个农家小院,几间低矮的茅草屋破败不堪,茅草屋里有一个四十多岁妇女正在分娩,四十多岁的妇女生孩子已经是高龄产妇了,可是在几十年前却很常见。
房间里仅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可是房间里没有什么摆设,可是却有两件东西让人感到很奇怪,在房间里居然有两个扎纸人,而且它们的模样很奇怪。
其中一个像正在分娩的中年妇女,它居然和床上的妇女一模一样,另一个却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它们做的非常逼真而且是活灵活现,它们的头顶上都贴着一张灵符,屋里充满了神秘、诡异和恐怖的气氛。
房间里除了分娩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接生婆,几十年前妇女生孩子都不去妇产医院,更何况那时候也没有妇产医院,妇女生孩子就把接生婆请到家里,在我们农村一直就延续这个传统,直到二十年多前这个传统才被打破。
昏暗的灯光下产妇非常的痛苦,而且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和嚎叫,周围非常的安静整个大地仿佛大沉睡过去,只能听见蚊虫的鸣叫声和呱呱叫的蛙声,在偏房里有三个人他们都坐着板凳上昏昏欲睡,房间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而且还时不时地打着瞌睡。
正房里传来接生婆的急切的叫声,接生婆大声道:“快出来了,翠花你再使劲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婴儿终于呱呱落地了,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阵婴儿的哭声,接生婆顿时想法的大叫道:“生了生了,俊强你快来看你媳妇生了,这次又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接生婆话音刚落有一个四十多四的中年人就跑了进来,接生婆笑着说:“俊强你快看,这孩子长的眉清目秀浓眉大眼多可爱呀,你真有福气又多了一个儿子。”
中年男人一听顿时就深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轻声道:“唉——翠花已经生了六个孩子了,现在又生了个儿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真是愁死人了。”
接生婆笑着说:“嗨——你千万别这么说,俗话说多子多孙多福寿,我儿媳妇过门已经十好几年了,到现在连蛋也下一个,我都快急死了。”
中年人轻声道:“王婶你听我说,翠花更生完孩子需要人细心的照顾,我一个大男人只会干重体力活,没有细心从来不会照顾人,因此就麻烦你辛苦一夜,我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的。”
接生婆王婶笑着说:“好好好——没问题,你去睡觉吧明天你还得去生产队干活呢,我会照顾好你老婆孩子的。”
中年人一听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可是却又被接生婆王婶给叫住了,王婶疑惑的说:“等一等,俊强我想问你一件事,请你如实的告诉我,你在房间里放着两个扎纸人干什么,我一直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一看这两个扎纸人心里就发毛。”
中年人轻声道:“嗨——这都是我爹的主意,刘叔也赞同我爹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
接生婆王婶哭丧着脸说:“俊强你听我说,你在屋里放在两个扎纸人实在是不吉利,你还是赶快把它们拿走吧,放在屋里怪瘆人的。”
中年人摇摇头说:“不行啊,我爹和刘伯再三的嘱咐我,千万不能动这两个扎纸人,否则会酿成大祸甚至会出人命的,所以这两个扎纸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乱动。”
王婶生气的说:“荒唐可笑,怪不得人们都管你爹叫李老鬼,我看他平时就神神道道鬼鬼祟祟的,还有那个刘群也不像是个正常人,依我看他们俩就是一对神经病。”
中年人苦笑道:“嗨——谁说不是呢,可是我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倔的简直就像一头倔驴,他认准的事儿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爹和刘伯都说无论如何也动不得,只要把这一对扎纸人放在这里七天就行了,我爹和刘伯还再三的告诫你,今天晚上不管你看见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王婶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父子俩和刘群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你就去睡觉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翠花母子俩我会照顾好的你不用担心。”中年人一听点了点头就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翠花母子俩和接生婆王婶。
王婶去烧热水给翠花洗澡,工夫不大王婶踢来一个大木桶,大木桶里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王婶轻轻地给翠花母子俩洗澡,洗完澡后王婶用毛巾擦干了母子俩身上的热水,然后她就提着大木桶出去了。
王婶把洗澡水倒掉然后又来到房间里,王婶轻轻的把被子给母子俩盖好,王婶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床边守护着,过了一会儿婴儿不哭了也睡着了,于是王婶就坐在床边守候着翠花母子俩,一直到下半夜王婶非常的困乏,她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她一直不停的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