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月也在一旁说道:“你这小和尚也不是好人,面上看着老实,给你吃你说不敢吃,然后去干那偷偷摸摸的勾当。”
两个小道士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恶毒。孙悟空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被他们骂的急了眼,两眼一瞪,冲两个小道士喊道:“不过吃了你们两个果子,如何变成六个?”
小道士指着孙悟空说道:“承认了是吧?两个是偷,六个也是偷。”两个小道士使个眼色,一下退到房门外,将那门一关,“咔嚓”一声,把孙悟空和江流儿锁到了里面。然后在外面喊道:“你们两个贼人等着,待我们禀告师兄,再来收拾你们。”
江流儿埋怨悟空道:“悟空,既然吃了他们两个果子,说几句好话,赔个礼就算了,如何又跟他们吵闹,现在被他们关住,如何是好?”
悟空说道:“江流儿,我们只吃了他两个果子,认便认了,这两个小道士却要把六个赖在我们身上,休想!”
江流儿担心的说道:“你与他们撕破脸,我们被关在这里,却怎么办?”
孙悟空说道:“这个无妨。”说罢,拿手一指,使个开锁法,那门便一下开了。悟空说声“走”,两个人便向外走去。其他的道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也没人阻拦他们。
刚走出不到二里地,却听到半空有人高叫:“两位留步!”一位道士乘风而来,站在了孙悟空和江流儿面前。那道士看上去四十几岁,颌下三缕短须,手持一柄拂尘,一派仙家气象。
悟空看见道士,情知不好,陪个笑脸道:“道长怎么称呼,叫我们何事?”
那道士说道:“我乃五庄观镇元大仙座前大弟子袁山清,可是你们偷了我家人参果?”清风和明月跟袁山清讲有住客偷了人参果,袁山清本想安排三师弟来追,但是又想自己只是暂代师父掌管道观,几个小毛贼还要劳烦几位师弟,恐被人误会小题大作,因此便亲自追来。
悟空讪笑道:“不过是两个果子,难为道长追这么远。”说完,拉着江流儿转身欲走。
袁山清叫声:“休走!”一甩手中拂尘,便要将孙悟空的胳膊缠住。
孙悟空一个闪身将那拂尘躲过,袁山清一动手,**就明白这问题几句话是解决不了的,那就用**解决吧,掏出金箍棒,回头照袁山清身上乱打,只望几下将这道士吓退。
袁山清心中却是一惊,作为镇元子的大弟子,他的功力已经有师父的七成水平,拂尘轻轻一扫,他虽然未尽全力,但速度却是奇快,这只**竟然躲了过去,看来这偷果贼果然有些手段。
镇元子的徒弟中,袁山清修为最高,在兵器方面,他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当下便用这拂尘,与孙悟空战到一处。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孙悟空毕竟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自知理亏,因此那金箍棒并不是真打,开始只是胡乱挥舞,想让这道士知难而退。不料这道士竟然有些本事,孙大圣只好打起精神,左接右挡,两人你来我往,从地上打到空中,眨眼便斗了三十几个回合。
这袁山清也觉得奇怪,一个偷果贼竟然有这样的身手,身为五庄观大弟子,如果连一只偷果子的**都拿不下,那岂不是要让师弟们耻笑?打定主意后,便默念一个口诀,只见他那衣袖突然鼓起,长袖飘飘,就好象一个大口袋一般,一下将孙悟空和江流儿吸了进去。正是他师父镇元子的独门神通,袖里乾坤。
袁山清回到道观,一甩衣袖,孙悟空和江流儿便跌落于地,袁山清吩咐几名道士将这两人捆在一间柴房之内。这两人方才在那袖子内象丢了魂一样,迷迷糊糊,一动也不能动,被放出来以后,孙悟空打个喷嚏,清醒过来,问道:“你这道士,用了什么法子,能将俺老孙捉住?”
袁山清哼了一声,说道:“你别管是什么法子,你这**忒也大胆,居然敢偷我五庄观的人参果,家师不日出关,到时自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