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斯心中有一丝不悦,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刚才他确实被这个叫司的警察的死相吓得丢了魂,要是不把他打醒,我觉得可能会神经失常。
“他怎么死得这么惨?没见有人打他啊!”张斯还是惊魂未定,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
“我了,是裂头降,降头师只要拿到了司的生辰,写到咒布上,然后拿一个死饶头骨,再把司的毛发混着咒布烧掉,冒出来的烟熏一遍头骨,那么这颗死人头就能代替司的头了,接着只需要拿一根死饶大腿骨抹上一遍,降头师炼制的蛊毒液体,对着头骨使劲地敲,就相当于打在了司的头上。人也就是这样被打死的!”
听我解释完了裂头降,他害怕得全身一怔,抽了下鼻子,就跟自己中了降头一样。
从今早起开始,我第一个,开警车被勒死的警察第二个,刚刚被裂头降砸碎脑袋的司是第三个,我们六个人已经有三个人被降头害过了,接下来谁还会中降,我不清楚,反正跑不了李虎虎,耿彪彪还有张斯他们三个。
“我抓住他了。”耿彪彪的大喝声,传入了我们的耳朵内,我们三个人谁也不敢耽误,立马朝楼梯口跑去。
果然,云布被耿彪彪擒住了,耿彪彪正用他粗壮的右臂死死地勒住云布的脖颈,左手臂把他的胸口也勒了个结实。
脖子被卡,胸被憋着,云布别提有多难受了,无法换气呼吸,身体就会缺氧,没有氧气的身体就没有动力的基础,看他那双发紫的脸就知道,他已经缺氧了。
我大意了,对着耿彪彪竖起来大拇指,夸道:“还是你这个胖子行,然后,朝他走去。”
云布突然张开嘴巴,狠狠地朝耿彪彪的胳膊咬去,被咬的那一块,登时血流如注,被云布这一口撕咬,硬生生地咬掉了一块皮肉。
耿彪彪吃痛,一下子没有使上来劲儿,让云布挣脱了他的束缚,然后猛地撞开了一扇门,跑了进去。
“该死,不能让他跑了。”我大声碎了一口,快步跑上前,一个转身进了他撞开门的那个房间。
整间房屋空无一物,只有窗户大开,我上前爬在窗户前向下看,云布踩在了一堆废旧木材上,正踉跄着往前走着。
我二话没,双手扒住木制窗框,两只脚先后蹬上窗户,然后纵身一跳……
偏偏赶得就是这么寸,我的左脚卡在了木头条中,抽不出来,“该死的!”我愤恨得碎了一口。
耿彪彪也蹲在了窗户台上,准备往下跳,被我连声喝止。
“胖子,你别跳,你这么大吨位,要是跳下来,得陷进去半个身子!”
“闪开我来。”李虎虎一把拨拉开耿彪彪,站在了窗户上,从二楼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木材堆上。
“阳生,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快去抓云布!”我冲他喊了一声。
“放心,他跑不了。”
完,李虎虎快步上前,紧追了几步,一个跳跃来了个大鹏展翅,把云布压在了身下,嘚瑟道:“md,我看你往哪跑?”
“嘿,上面的,把手铐扔下来。”
张斯从窗户口处,把手铐扔了出去,掉在了李虎虎的身边,李虎虎刚拿到手铐,就听见一声爆响,李虎虎大叫了一声,差点把他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