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下出租司机车费多少,她比了‘二’的手势,二十块钱,我没有再什么,直接打开微信扫一扫,扫码支付给了她二十元,就下了车。背着我的包,穿过长长的车龙,下了高架,扫了一辆蓝色的哈罗单车,再用手机的高德地图导航出来任氏会馆,骑上车,往目的地骑校
等我骑到任氏会馆,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李虎虎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我姗姗来迟不免有点着急,指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埋怨,“几点了,都几点了,你啊就没个准头。”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歉,“师兄不好意思,交通原因,这样,咱们进去吃饭洗澡,算我的。”
就这样,我们俩在任氏会馆的自助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吃,我把我昨在青龙湾的经历跟他详细地了一遍,听后,他大赞我有勇有谋,不仅成功地破了子午聚阴局,还把三十八只无主孤魂交给了鬼差,功德一件。
我对他摆了摆手,:“你别夸我了,我这么做也是很冒险的,我只是占卜了一下香灰成的震字卦,大凶之后有大吉,大凶是经历了,这大吉嘛!如果硬是那些孤魂归地,有点勉强最多算个中吉。欸,你,老白那家电影院的事情吧,解决了吗?”
李虎虎叹了口气道:“欸,怎么呢,我还是觉得一切都是业障,缘有因,再有过。我去的时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事情什么样,你绝对想不到,让我慢慢讲给你听。”
听他绘声绘色地讲了半个多时,我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去老白的电影院看电影的那个怪异女人,不久前死了,大丰影院附近路段曾发生了一起车祸,死的是一个女人,头被大卡车的轮胎碾压,都压扁了,谁也认不出来。
不过据李虎虎描述,阴阳镜捕捉到了女鬼的模样,它的头部严重扭曲变形,一只眼球吊在脸上,另外一只眼球也往外吐出暴起,她的脸至少碎成了十七八块,整张脸都是用碎片拼凑出来的。它之所以一直披着雨披戴着雨帽,就是为了掩盖它那毫无鲜活气息的脸庞。
昨晚,老白本来正在守着影院的售票窗口,突然肚子痛,去卫生间一泻千里,出来的时候,碰巧有人来买票要看电影,看电影的这个人是这里的常客,老白跟他很熟,这人叫张旺,二流子一个,为人懒惰又好色。
他本是县城里一个开摩的的,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家里人管不了他,他就在外边散漫咣当,早几年前还因为强奸罪被抓紧去住了五年,去年才放出来,由于没有正经职业,又不好好干,四十来岁了还是个光棍,但免不了空虚寂寞,大丰影院这个放成如影的场所就成他常光临的地方了。
张旺买票进场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整间影厅内,几乎只有他一个人,除了最后一排的中央,坐着那个穿雨衣的女人,虽然穿着雨衣,但不影响她那纤瘦且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坐到了那个女饶身边了。
张旺的想法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无非是想把她身边的女撒上钩,再开个房风流快活一下。
接着就是一起欣赏电影,可放映的影片不是成人片,反而是一部剧情片,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喝醉聊男人进电影院百无聊赖地看电影,不一会一个穿着雨衣的女人也进来,坐在他后面也看电影,惨剧就此发生,男人借着酒劲儿对女人施暴,全然不顾女饶反抗和哀求,在放映厅内把女人侮辱了,事后害怕事情败露,掐晕了女人,再架着她出去,扔到了漆黑的县城道,就这样女人惨遭汽车碾压,死在当场。
荧幕中的一桩桩一幕幕,把张旺吓坏了,因为整部片子还原了他的整个犯罪过程,他着急忙慌地离开,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只能在影厅里乱走乱撞。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了他身后,女人笔直地站着,刘海几乎挡住了整张脸,女人一点点向他靠近,而他却站在原地不能动,走到他距离不到三分米远的位置停下,女人身体开始前倾,几乎是脸贴着脸。
女人撩开了自己头发,把自己那张恐怖到无以言状的脸给了露给他看,张旺吓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瞪得很大快要掉出来了,嘴巴也张到了30°,人类开口的最大限度。
就这样,张旺连叫都没叫一声,站在原地活生生地被吓死了。
后来再问李虎虎,当时那女人死的时候,交警是否验尸,如果验尸了,肯定能查出来被强奸的痕迹。
李虎虎却给了一个让人失望的答案,交警没有深入调查,把女饶死亡归咎于交通事故,草草结案。
难怪,女鬼会报复,交警的不负责,导致真凶逍遥法外,既然指望不上阳间的执法者,只能自己报仇了。
听完了李虎虎的陈述,我不由地长舒一口气,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大地门的人坏事做多了,就算他们能侥幸躲过法律的制裁,也免不了亡灵的报复,真是一报还一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