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家主知道他非常亏欠大公子甚至是那个从没有过门的孙家媳妇还有这么一个从小就没有疼过和喜欢的过的孙家孙女,即便就是有心想要反对,也是嘴上说不出口。
而后,孙家大公子亲自问孙文静想不想去看看那个死去了十多年的娘时,孙家的大公子就已经是埂咽着,泪水淹没了他眼前的整个世界。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个孙文静也看似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可是她的心思又有多少人知道呢,眼见着自己最敬爱的老爹哭成了那个样子,孙文静的心也碎了,这一老一小在山洞中抱着就哭开了。
要不说这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前几个时辰李煜还算计着送她们去自己的小世界呢,可是一切都算计好了,就等天亮了,把这边的事都处理完毕后,就送她们过去,可是没想到孙文静的亲爹,亲爷爷也都能来这里,很快就打乱了李煜和她们之前商议的结果。
这一晚上,直到那个孙家家主一个人离开后,孙家的大公子一直在陪着孙文静,给他讲一些,不知道说了有几千遍的故事,可是孙文静却喜欢听,不管是说了多少遍,都是关于她娘的事儿。
直到第二天,李煜亲自又烧烤了一些肉食,还多备了一些让孙文静她们留着路上吃,在山洞外面,以孙家大公子为首的一行人,和李煜就挥手道别了,看似一个个的都很开心,可是孙文静却哭了,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哭,也是就是高兴,也许就是他爹爹在孙家这么多年一直处于很尴尬的境地,终于得以昭雪了。
直到马车吱吱扭扭的走远了以后,孙文静突然从马车里探出小脑,而且使劲挥舞着她的小手喊李煜要去看她们,如果不去看她们,她就在那里死等,一直等到死。。。
这行人突然就开怀大笑起来,孙文静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他们给看穿了,就是没有点破,就是想看看她还能憋多久。
孙文静气的那双小拳头,就挨个锤,小嘴嘟的老高,但是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相对震惊的话:“我很羡慕我娘亲,能够挣脱世俗的枷锁,奋力去追寻着属于自己的真爱,不管是结果如何,我相信她就算是死,也未必有过后会,而且我也要那样去坚定的寻找属于我自己的真爱,即便就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那个中年人手扶着孙文静的小脑袋,又看了看了大公子,悠悠的叹息一声儿——
反观那时的李煜却很高兴,也远远的挥着手,等有时间了一定会去,还给你们做烤肉吃。
还有这句话其实就是一个说辞或者是借口而已,就在之前,孙文静还邀请李煜和她们一起呢,可是李煜在这边还有心思,意思是等办完了再说。
孙文静也不好问的太多,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李煜看着眼前的马车渐行渐远,而且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针对这一天一宿发生的事,总得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也算的上是皆大欢喜了。
这其中就有自己的很多作用,如果自己没有横插一杠子,介入他们这个圈子,估计此时的孙文静一行人依旧在不辞辛苦,颠沛流离的逃着难,也许结果会好,也徐结果很差,因为有很多事都是未知的,也只有亲身走过了,才能知道。
但是自从李煜横叉了一杠子后,这件事就变的明朗起来,也就是这一宿的时间,暗中涌动的风云相继都被瓦解冲散了,这种很有成就感的感觉,就很让李煜着迷,甚至还有点洋洋小得意呢。
可是就在李煜把这里收拾妥当后,依旧是那一身道袍进城,左手还拿着一个打旗子,一边走一边喊着:“贫道祖上世代行医,贫道也会些许诊疗之法,谁家亲人有病疾,隐疾都可找贫道瞧瞧,瞧不好不收一分诊金?”
就在这时,李煜的右耳朵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其中还提到了一个自己熟识的人,那个人就是住在城东相对颇有点小名气的于先生,李煜不自觉的就停下脚步,细细的开始听那里妇人的谈话:“你听说了吗,城东门那个于先生家出事了,而且事还不小呢?”
另一个妇人缝补着一件衣服,还用针轻轻的挠了一下头发回声道:“我哪里有你那么闲,我这一天天大事儿没有,小事不断,那有你那个时间听那么多小道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