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回转至,那一群护院刚被孙家家主骂过以后,那些护院其实也很担心那个大长老如果回来到了,他们不止是没有好日子过,甚至是还有性命之忧,就心生了退念,可是孙家家主不放他们走,其实他们也不愿意走。
原因孙家产业很多,而且还是一个典型的大肥猪,活不用干多少,丰厚的俸禄年年涨,谁想走谁就是傻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大长老彻底的死在外面,他们没事了,日子就好过了。
至于是接下来怎么安排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可是在场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孙家的大公子,他在此的目的也是怕孙文静被抓了以后,如果自己不在这里,怕有些人落井下石,就是拼死也要护住孙文静,她可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唯一留下的骨肉,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
可是听着那些人的回话,还有哪些死娘们的哭诉,大公子就不难判定,孙文静和那辆车马还有她的二舅此时都以出城,这其中还多了一个神秘人,非常厉害,只要有他在,估计她们都会没有事的。
大公子心里落下了,也暗暗欣喜,可是随即又听见了一些他听了就很刺耳的话,如果说是那些死娘们,和一些别的什么人在暗地里说,自己不知道,即便就是知道了也没有招儿,毕竟这个家还不是他当家儿,就算再气氛也得忍着。
可是这一句话竟然是出自自己老爹,孙家家主的口,他竟然在骂孙文静是个杂种,这句话大公子就有点接受不了啦。
也是一直隐忍了多少年的大公子突然就站起了身,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的表现,挺直了腰板,似乎眼前的这一群乌合之众,都不能入了他的法眼。
转身就走到了孙家家主的面前,他这么一走,倒是很让孙家家主很吃惊,没好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有叫过你问话,你上来做什么,没事就给我下去,老子此时心很烦?”
大公子看着孙家家主双手拱起抱拳道:“孩儿有话要说,就刚才,孩儿清晰的听见您嘴里说孙文静是个没有教养的小杂种,这句话是您说的吧?”
孙家家主没有反驳也没有说不是,其实也是默认了——
大公子脸色一边收回双手紧紧的看着孙家家主:“如果这一句话是别人说是,也情有可原,毕竟孙文静和她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是她们都想拿孙文静说事,来激怒我,让我在您的面前做出点不理智的行动,她们好拿着这些在您的面前弹劾我,这点小伎俩,孩儿多少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想要孩儿上她们的当,门都没有?而且这一切我都记着呢,多少血泪,和多少血债,我的本子上都记得一清二楚?”
大公子的话其实在场的人,就没有听不出来的,意思也很简单,他现在选择隐忍,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假设大公子能做上孙家家主之位,估计他们所有人都别想要好果子吃。
此时的大公子话音提高了两度,在大厅里还回响了几次。
“可是这句话却是从您这一个亲爷爷的嘴里说出来,着实另孩儿感到了无比惊讶和无比的愤怒,虽然她娘没有经过我们孙家明媚正娶,可是她的孩子,你敢说就不孙家的人,你敢说她身上就没有你延续下来的骨血吗?”
大公子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质问孙家家主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尖刀,直指孙家家主。
大公子想要继续开口,可是孙家家主也知道这样被质问,脸有点挂不住了,就厉声喝道:“你简直就是在放肆,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大公子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有放肆,我是在阐述我身为孙家子嗣的见解和立场,还有说道资格和权利这一块,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甚至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不会是真的以为我在你们孙家隐忍了这么多年,就是在贪图你们孙家的产业和地位吗,那一切东西在我的眼里全都是狗屁?”
“我之所以选着了隐忍,我是已经对孙家的冷血和无情伤透了心,我之所以隐忍也是想给我那从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妈妈的孩子一个温暖幸福,快乐的家,能让她好好的长大,快快乐乐的长大?”
“可是你们都看一看你们这些年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