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照你的意思,我们立刻就下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这话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吧,那个无名是你想杀就能杀掉的吗,整个国师府里暗藏的高手,甚至比本王身边的高手还要多。曾经几年前,本王就曾暗中试探过,派过去几个非常不错的高手,偷偷的潜进去,可是这一去都没了音信,你以为他们都叛变了吗,没有!他们谁都没有叛变,甚至可以说是,他们连国师府的第一层防御都没有闯过去,就被他们给杀死了?”
“如果那个国师有那么好杀,你以为本王会留他到今天吗?”
“但是那个无名却一己之力,杀的他们简直就是三进三出,那里面的所有暗藏高手全都被无名悉数杀绝,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下做的,就凭你手里的那几个鸟人,你确定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吗,一旦杀不死,我们可就彻底和他交上恶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叫真的被动了,你看到了这一点吗?”
“还有你这个宦官,以后也要给本王记着,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儿,不该你问的,不该你管的,都不要涉及,好好的听本王的旨意去执行命令就行,小心知道的太多,涉及的太多,最后会小命不保,还有你和那个国师暗地里是怎么串通的,别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本王念你跟随本王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所以要对你网开一面,现在国师已死,跟随他的那些腻党,也要连根拔除,希望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此时的那个宦官双膝跪地,双手匍匐伸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都快要贴在地面上了,全身微抖,殷殷的汗水直冒。。。
他的心里非常紧张,也正是这一刻,他自己和国师这么些年暗中的交往,原本以为这个王上什么都不知道,那曾想被王上一语点破,合着自己和那个国师暗中交往,王上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点破,也许就是因为国师的内外势力太大,王上没有点破那层窗户纸,就是因为王上的实力不够,还不足矣撼动国师那颗大树。
可是现在,那个国师竟然被那个无名给杀了,反观自己的处境,就好比而那把夺魂剑又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国师已死,自己的靠山顿时土崩瓦解,甚至是那些暗中和国师有瓜葛的势力都要避而远之,他们都知道,他们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也正如王上所说那样,要是不王上念及他和他们,这么多年做的事,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估计自己的脑袋和他们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现在王上的话意,非常是那个明显,就是要自己现在该做选择了,是选着继续活下去,还是选着跟随着那个国师一起走。
很显然,那个宦官会选着前者,别说是人了,就算是蝼蚁都尚且苟活,又何况人乎。
那个宦官当即就对王上表了忠心,而且还说出了一大堆暗中和国师有过牵连的朝中大员名单,可是这些名字,那个宦官最多也只是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也是心中在算计着,他在王上面前,虽然是一条呼来喝去的狗,有用时,可以留在身边,没用时就可以一刀杀之食肉。
但是那个宦官之所以只说了一半朝中大员的名字后,后面的人就想要隐藏了,其用意就是想要说明,他此时还是一条有用的狗,起码是现在还不可以杀之。
怎奈那个宦官又一次误判,而这一次误判,就彻底的把他自己给推下了万丈深渊。。。
那个负手而立,面朝大殿外的王上似乎也是感觉到了,那个宦官的用意,以为那宦官似乎是在装着回忆,口中念叨出来的人名也是越来越缓,还有几次似乎还卡了壳。。。
王上用他那冰冷似寒冬里的风,冷心又刻骨的说道:“良俞,你这个人很聪明,但是有时也很糊涂,知道本王为什么这么说吗?就在刚才,本王还对你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你最初跟的人就是先王,而且我的位置也是从先王手里接过来的,每次你做错了事,本王要杀你时,都会顾念一下你之前的好,所以接连几次,你都逃过了杀身之祸,直至这一次,本王依旧在年你的好,即便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此时的王上,每说一句话,声音都在渐高几分,知道最后那句话时,近乎是少有的转过身,对着地上匍匐的宦官大声吼道。
“可是你呢,你这么些年你都是怎么做的,你对我明面上忠心耿耿,却暗地里却阳奉阴违,结党营私,甚至还和那个国师暗中密谋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都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忠,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义吗?还有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名字,虽然是有几个还是有点分量的,但是更多的都是些小鱼小虾,当真本王就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计吗,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