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钱啊,用富可敌国这个词眼,已经不足矣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世界了,看来传说中的话也未必都是假的,在那个大殿正面正北高高隆起的宝石镶嵌,金子铸架,紫金化龙的龙椅上正做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发须皆白,一身高级的金丝四脚龙袍加身,而且身边还站了两个侍女,分别举着两个华美的大扇子高高的在空中交叉。
这服装板和这幅气场,甚至都要比当今王上的朝堂还要大气和威武,至于奢华就不用多说了。
死胖子在十几年前,就是因为喝多了酒,说国师有谋权篡位之嫌,死胖子的话很快就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从而就有了死胖子被贬十多年的经历,那个时候死胖子的言论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真实的证据。
但是今日见此,还真是没说冤枉国师啊,虽然是在家里,也只有死胖子和国师两人在大厅里,可这份滔天的胆识,也够胆大包天了,在家里竟敢穿龙袍,一切礼制都按照王上的水准布置,这不是想着篡位,又是在想什么。
死胖子此时根本就没有跪拜,因为死胖子知道,就算此时死胖子跪拜叫爹,那个国师杀他的心依然不会再改,都是混官场中人,连这点眼力见都看不出来,还混个屁啊。
“万府万三,武官正四品,深的为官之道,多么年轻有为,而且还凭着自己的实力,不凭借任何带裙带关系,年纪轻轻的就能走到这一步,着实是不简单了,但是可惜了,你今天要被砍头了,这个你知道吗?”
死胖子面不改色,其实内心中还是忐忑的,这世间的人,就没有几个不怕死的,死胖子就是其中之一,可是怕死,就能不死吗,很显然是不可能的,还有死胖子手里还有一张底牌,虽然这张底牌,他也有点吃不准。
但是今天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开弓那里来的回头箭呢,是死是活都要走下去了——
“我知道?”
这一句话在之前还是有一句话的,那就是下官知道,可是也让死胖子给省略了。
“早在我接到王上的旨意,回朝赴职时,那时我就知道我就是个将死之人了,即便是那样我依旧卸任,领着全家老小日夜不息,历经千难万险回朝受死。常言说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我不服,就算是杀灭了我的头和我的全家人,我依旧不服?”
“所以我在回朝之后,就抱恙闭门不出,以重疾染身为借口搪塞那些来我这里打探消息的人,其实我这么做,一直就在等一个人,如果他能来,我相信我还有转机,如果他不来,我就死定了?”
那个国师没有一点责怪死胖子站着和他说话,甚至也没有责怪用我的口气说话,完全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看着眼前的死胖子说话道:“那,那个人来了没有,老夫很好奇,那个人是何方神圣,老夫示意王上下的旨令,他就可以该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胖子开怀大笑起来说道:“是神圣肯定不假,你的旨意他当然能改,别说是你,就是当今的王上说出来的话,在他的面前就等同于放屁?”
“放肆!”
国师震怒,一声厉吼后,国师竟然发现,按照以往,只要是国师说话的声音那怕就是高出来几度,门外的卫士们就会立刻蜂拥般涌进来。
可是今天,自己都大吼上了,而且还喊了句放肆,怎么门外一点动静没有了呢。。。
其实死胖子在听到了国师的那一声厉吼后,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待那些卫士一拥而进时,个个抄刀,一副就要吃人的样子。
那个国师还会再说一句“把下面的那个乱臣贼子给老夫拿下!”
可是死胖子也愣了,还回头看了看大厅的门外,也是和国师一样有同感,今天那些卫士都那去了,都聋了吗。
但是,死胖子随即就知道了,这其中的原由,似笑着看着台上的国师说道:“老不死的,你再喊一句放肆听听,看看你养的那帮狗能不能进来听你吆喝?”
“来人啊!”
国师是喊了,但不是前一句,而是这一句来人,可是他的声音依旧在空旷的大殿上空回荡着,屁个人影都没有进来,安静的可怕,安静的吓人。
此时的死胖子的底气就更足了,而且还异常的激动和兴奋,但还是双手抱拳恭敬的说了句:“无名大人,您不是已经来了,那就请您现身吧,下官的手心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