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放下茶杯,看着太守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而且你之前还说了,这不是在陷害我,我也相信你未必敢有这个心,但是我总是觉得我被你利用了,而且我还无法挑出来你有什么毛病,你这一招高啊,让我对你又刮目相看了一回?”
“大,大人?”
太守害怕,而且也极为紧张的看着李煜恭敬的说道:“下官虽然是这么想,但是看问题的角度,却不是您这么看的,您先听我说?”
太守檫了一把汗继续说道:“就以您现在的手段和能力,下官也知道,用不了多就,您就会在天都出现,而那条大肥猪,早晚会被您盯上,不管是什么时间下手,下官都不会怀疑,您绝对是一个富甲天下的人,杀他简直就是如探囊取物?”
“但是您想过没有,如果您自己去了天都,这一切的事儿,您都自己下手做了,这么一个天大的人情,又有谁来承着呢,反观我却非常痛恨那个严国师,要不是他的一句话,我能被下贬这里十六年吗,这口恶气我必须要出,只要您从我的这个角度上去出发,如果能杀了他,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个天大的人情我来承着,以后我在您的身边就是一条可以任时拆迁的狗,如果您有什么需求,只要一句话,我要是办不到,我就提头来见您?”
“还有就凭我的人脉资源,和我的为官之道,少了那么一个巨大的绊脚石后,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在官场里混的风生水起,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利用价值会更大?”
此时的李煜突然笑了,而且笑声爽朗,最后还看了一眼太守说道:“我喜欢和聪明办事,也希望你永远聪明下去,千万别做糊涂事儿,你这条狗,我收了?”
“还有我这几天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做,就不和你一起回天都了,我们可以几天后天都再见,至于这里吗,被我搅得一塌糊涂,你的预期打了水漂,回去后也不用去见那个什么严国师了,等我过去,亲手抓他来给你杀掉,这样一来,你一可亲自报仇,亲手手刃仇人,这样一来,我们可就真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
就在李煜起身消失后,空中还传来一声李煜的声音:“稍后你下一道命令,那些抓来的贫民和老少,都放了吧,让他们都和自己的家人去团聚,反正你也不在这里混了,为什么还要替别人做嫁衣呢?”
久久之后,这个太守却在大殿上看着李煜消失的方向大笑起来,而且别人也不知道他嘴里正在念叨着什么,总之他异常兴奋,甚至是一点点的挫败感都没有。
很快太守就下达了一道命令,而且给那些被打的相对严重一些的贫民和壮丁们,多少还给了他们一点补偿,至于他们是不是拿那个钱去看了医生,就不关乎太守什么事了。
他这么做完全是看在李煜的面子上做的——
而后这个太守就举家大车小辆的往天都城搬迁了,途中那些太守的夫人和几个姨太太们对太守的遭遇和那个叫无名的做法,颇有微词,可是太守根本就不不在意,依旧骑着高头大马在车队前走着。
当然了他也会暗地里去教育一下那些颇有微词的夫人和小姨太太们:“这人生起伏,三起三落,都是正常的,没了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没了性命,钱财都是一些身外物,就凭着我的人脉关系和精通的为官之道,还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吗?”
“听我的就好好的做我的夫人和小夫人,安心听我的安排,反之再叫叫嚷嚷的,老子就要你们全都下岗,休你们回家。这年头只要是有钱,有权,什么样的夫人,和有多么年轻的姨太太,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之后,那些大夫人和小夫人都不敢叫嚣和说什么微词了,因为这个太守大人其实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狠人,在平时她们怎么和太守闹,怎么和太守疯,只要太守高兴,就没有任何毛病,反之在大方向上,和到了需要决策的时候,太守的话就是圣旨,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出来反驳,即便是他的几个夫人,就算是他最心疼的女儿也是如此。
在太守的词典里,经常就有这么一句话叫:欲成大事者,至亲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