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愤恨加无奈之火,瞬间就从那个药师的心理,怒发冲冠!大叫道:“怪不得,你们这群獐头鼠目的败类,懦弱的废物,被那个无名给杀的片甲不留,你们的天下早就该变了,你们腐朽的简直是无药可救了,我看你们就是活该被灭杀,哈哈哈!”
那个彪形大汉立刻就疯了,其实这些话正好就戳到了他们这些人心中的痛点,他们也曾有过血性,他们也曾有过报效城主的决心,可是这个世态远远要比他们想的要复杂很多,即便就是有棱角,这么多年也被磨没了。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也经历过很多的屈辱和无奈,生生的都忍下了,但是却不可以说出来,也许就是为了保存他们那一点点可怜的面子吧。
不止是彪形大汉火了,还有那几个收他钱的人也火了,更有甚者那个药师还大喊着他们还收了他的钱之类的话,直到后来,那个药师在大牢里,就一直的在后悔,当初为什们要说那些话呢,可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以配置。
“打!我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断他手脚,哦不,把他抓起来,下三阶水牢,谁特么的也别想捞他出来?”
这个药师悲惨的经历就由此拉开了序幕——
“老爷,何必和一个贫民置气呢,消消火儿,气大伤身啊?”
说这话的人,就那个站在彪形大汉身边的书生模样的人。。。
彪形大汉,秃废的叹了一口气,随手就去抓茶杯,突然发现手下什么都没有,就吼道:“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还想不想混了,不想混就给老子滚?”
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小心的送上来一盏茶后,低微着退步而去——
“我那是在和他置气啊,就凭他,他也配?我是在和我,和这座曾经辉煌过,而且此时却已经腐朽的王城置气呢?”
“上面不下令,我们怎么抓,是个人行为,还是官家行为,还有那个无名是那么好抓的吗,几十万人的大军都抓他不住,就凭我手下这十几个老的老小的小,就能抓住他么,就算是官家行为,那我们去了也是送死,可是不去内心又有不甘,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有这座王城,早就不是三十年前的那个王城了,自从那任城主战死之后,后来的太守一届比一界窝囊,一个个的有心想要立个首功,可是又怕雨点砸脑袋,给他们手下里当差,简直就是憋气又窝火?”
那个书生却不像那个军爷大汉那样的焦虑和忧患着什么——
那个书生微微的捋着自己的几根胡须道:“小人却不这么看,那个无名绝对是一条人中龙,很有可能,这小子就会成大事,或许他就在等一个机会。还有老爷切你不可正面和他有冲突,而且背地里也是得过且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军爷大汉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低声说道:“先生有话就只说,这么多年来,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那,把您所预测的,都说了吧,我愿闻其详?”
话题回转!
也正如李煜所预测的那样,在这一片区域活动,甚至是到另外几片区域活动,那些官府衙门,就像是暗地里串通好了一样,不管是什么人来他这里举报有近似无名那样的人在那里出没,要他们去抓人时,那些人不是被骂就是被打,有很多还被抓进了大牢。
李煜的个人安危非常稳固,甚至是走在大街上,迎面出来一队巡城兵卒们,那些为首的人可不是瞎子,但是见了无名,全都没看见,很快就吆五喝六的和无名插檫肩而过。。。
李煜却笑而不语,也是这些天下来,那俩母子被李煜在客栈里照顾的非常好。
每天都要用药行功一遍,而且在那家客栈里,李煜很结实了很多同行,闲暇时就坐在一起喝茶,聊一些治病救人的小技巧和一些他们都弄不懂的疑难杂症,但是李煜懂的都是些高端治病手法,却不知道民间还有那么多更低成本的医治办法。
李煜和他们交流甚欢,常常都是白天不算,晚上还要彻夜聊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