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阳满脸“为什么”的样子。
“不都说了吗?背靠大树好乘凉。你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怎么跟人家孟镇长比?”
司君澈凝视着孟德书:“你说是吧,孟镇长?”
孟德书趾高气扬,自从进了县衙公堂,对方远没行礼,更没有任何恭敬之意。
“我可以走了吗?方县令?”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何铭俊呵斥道。
孟德书根本就不理会。
“水耀生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费?”
孟德书才要转身的时候,冷不防听司君澈说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瞳孔骤紧。
常挽月疑惑:水耀生,不是芒县的县令吗?
若是正常,他应该死了才是。
常挽月将疑惑地看着司君澈。
可以说,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君澈身上。
尤其是孟德书,他不明白,司君澈为何会知道这些。
司君澈面向方远和何铭俊:“方县令,何县丞,草民已经将孟镇长的靠山,水文给带过来了。”
常挽月听着司君澈在二人面前自称草民,忽然觉得有点滑稽。
方远很受用,随即挥挥手:“带进来!”
少刻,水文被独影和黑风推了进来。
水文是水耀生独子,年近二十,一张臭脸,看谁都像是欠他钱一样。
尤其是看到司君澈和常挽月的时候,恨不能要扑上去。
“你们二人,当初在芒县被抓,为了脱身,绑架了我爹,我爹回家没一会儿就死了。”
“你爹死了,关我们什么事?”
“若不是你们绑架,我爹能死吗?”
水文面向县令的面就敢诬陷我夫人?”
“以前的事先不论,就目前来看,你也承认与司家有仇,所以,你便要毁人名声?”
方远板着脸呵斥道。
水文说不出话。
方远凝视着他:“你不说话,那本县就当你是认罪了。给他画押!”
吩咐完,就有文书拿着记录下来的供词过来,拍在了水鸣声跟前。
水文拒绝配合,文书也不恼,转而先将另外一份供词拿给王家阳、马三儿等人。
几人虽然也不服,但都没有孟德书的背景和水鸣声的硬气,便也老老实实地画了押。
孟德书仗着自己的镇长身份,自是也拒绝配合。
转了一圈轮到水鸣声的时候,水文依旧抗拒:“这顶多算是捣乱,怎么就牵扯到画押认罪上来了?我不服!”
司君澈冷笑:“你现在主动画押,尚能从轻处置,若是抗拒,那就不好说了。”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文微微一颤:“你什么意思?”
说完,司君澈弯下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遂,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水文听罢,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