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抄起公文想砸下去,但想想又忍住了。
直言不讳,不得隐瞒,这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吗?
昭帝缓了缓神:“退下!”
司君澈拜了拜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可看得出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司君赋才迈出御书房,就听见身后昭帝说了这么一句。
随即转过身,郑重其事地拜了拜:“父皇,知子莫如父亲。”
昭帝眉头一紧。
“儿臣告退。”
看着司君赋离开的背影,昭帝又陷入沉思......
司君赋出宫的路上,正好看到司君华准备去御书房和昭帝议事。
司君赋不想理他,但无奈撞上了。
“大哥回来了?”
司君赋上前一拜:“办完差,就回来了,多谢太子记挂。”
司君华牢牢地凝视着他,试探道:“九弟在青州府的日子,过得如何?可还适应?”
司君赋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适应不适应的,也就那样了,就算吃苦也得受着,着实不值得太子殿下惦念。”
说完,便告退离开了。
司君华看他头也不回就走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与昭帝议完事,司君华出宫便喊来徐良。
“调派东宫暗卫,前往青州府青石县,多派些机灵的人,别又跟前几次似的,还没动手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徐良拱拱手:“太子殿下放心,卑职这便去安排。”
司君华暗道:司君澈!我就不信,你没有第二次马失前蹄的时候。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青州府洛西村中,司君澈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常挽月让清雪熬了一大锅红枣姜汤给司君澈喝。
司君澈又打了两个喷嚏。
家里的暖气管子已经铺设好了,也正式完工通水通气了,线路走向,冒着热气,笼罩的家里暖融融。
清雪在房间里做打扫整理的时候,也恨不能只着单衣,甚至挽起袖子,露出胳膊、
但是,司君澈怎么还能在这么暖融融的家里打喷嚏呢?
常挽月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正常,
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没有受寒现象,亦无上火之症。
司君澈被常挽月摸得浑身麻酥酥的,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别摸了,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又有人看我不顺眼了,说我的坏话呢。”
常挽月扑哧一笑:“三个喷嚏有人念叨?”
“不过,我最近确实身子疲乏。”
“身子疲乏就好好休息,现在天色晚了,泡个热水澡就安寝吧!”
常挽月想去做点别的事,却猝不及防被司君澈拢在怀里:“你做什么?”
司君澈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一个人泡澡多没意思?”
常挽月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那你想如何?”
“不如,我们一起泡个鸳鸯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