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昨天售卖的鱼虾,是精心挑选进货的,与市场上其他家不同,自然认识。
鱼虾在一汪清水中,游得欢快,丝毫不像被污后的病鱼样子。
“乡亲们都看好了,这鱼健康得很。”
就连于氏水产店的老板都新奇:“夫人,您真的把鱼苗给救活了,用了什么办法,能教教我吗?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我就这么处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指使他人在司家的鱼塘菜地里下毒手不说,被发现后不知悔改,还有反诬,咱们青石县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其他人见有人带头,也纷纷指责起鱼贩子。
鱼贩子得意的神色渐渐消散。
“哎哟!大晚上的,这里好生热闹啊!”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是方远带着衙役围了过来,村民们见过礼后,又是一阵嘀咕。
“许里正真的把方县令请来了?看来这事是闹大了。”
“活该,谁让他们害人的,今天敢在池塘菜地下手,明天,是不是就该杀人了?”
常衡、季不懈和鱼贩子听到村民句句指责,面色很难看。
“大晚上的,有劳方县令走一趟。”司君澈颔首示意。
“不麻烦,不麻烦,到时候,你别阻拦我认亲姐就成。”
说完,方远一本正经地走了进来,其手下衙役当即将绑着的三人围在中间。
明晃晃的火把闪着刺眼的光,常衡只觉得眼睛很不舒服。
他很快换了个方向,避开了方远的目光。
“常老爷、季老爷,怎么经此磨难,连性子都变了,开始做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了?”
面对方远的训斥,二人的脸面挂不住了。
“自家的事,何苦劳烦方县令走一趟,也太小题大做了。”
“本县怎么记得,常老爷早就与常挽月断亲了?断亲的文书可还在县衙存着呢。”
方远严肃反驳,“再者,将来司家养的鱼苗虾苗和瓜果蔬菜等,可都是要面前市场的,倘若被你们做了手脚,毒害的可就是老百姓。这事非但不能算家事,还是害命的重罪!”
常衡偏过头。
“毒害老百姓的事非但不能算作自家事,可还算是重罪!”
村民对着三人,又是指指点点。
常衡和季不懈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鱼贩子更是没了嚣张气焰。
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想小小的报复一下,怎么就牵扯到害命的重罪上去了?
方远挥了挥手:“都带走,送进县衙大牢,收监候审。”
鱼贩子瘫软着被押走,季不懈有再多不满也束手无策。
“常挽月,我们好歹曾是一家人,你这般无情,会让人看笑话的,若失了娘家的庇护,我看你以后的路还怎么走?呜......”
衙役许是嫌常衡太吵了,当即堵住了他的嘴巴拖走了。
翌日清晨,常衡季不懈受鱼贩子指使,给司家鱼塘菜地下毒未遂的事,在石楠村和洛西村都传遍了,甚至在青石县也小范围的传了出去。
殷氏气得用拐杖直捶地,骂常衡不争气,竟用歪门邪道龌龊手段挣不义之财。
‘砰!’的一声,常家的院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