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谨王爷,你这是屈打成招,下官不服!”吴城挣扎着大喊。
“砰砰砰!”板子在身后一起一落,毫不留情。
先开始,吴城还能闹腾,到后来,只能勉强挣扎了。
尤俊朗吓懵了:“不是,王爷,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啊!我只是个看城门的。”
“本王都没有问你什么事,你就着急推卸责任,看来你心知肚明啊!”司君赋步步紧逼,“你是跟本王好好说话,还是陪着他一起去挨打?”
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尤俊朗也跟着头冒冷汗:“我…我…”
“谨王爷,看来尤校尉是不知从何开口啊!不如,便让民妇提醒提醒他?”常挽月很友好地要帮尤俊朗这个忙。
司君赋挥了挥手,示意他说:“不如,你就先从工事上跑丢了人的事说起吧!”
尤俊朗直抖:“不是,王爷,这事,都是吴城,是吴城撺掇我的,他说只要我那里出人,就能赚一笔银子,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犯人死了,反正工事上每天死人也都正常……”
“老百姓呢?老百姓丢了也正常吗?还有前些,来此平定外侵异族叛乱的将士们,有下落不明的,怕也是着了你们的道吧?”司君赋连声质问。
尤俊朗被司君赋接二连三的询问弄得哑口无言。
此时,外面执行杖责的侍卫进来回禀,说吴城已经晕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拖进来!”司君赋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吴城被冰水泼醒了拖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脸色煞白,凌乱的发丝被冷水贴在了脸颊上,浑身血淋淋的。
血刺呼啦的人往身边这么一扔,张正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大…大人?”
吴城悠悠转醒,透过水雾般的视线,努力仰头看着司君赋,连吸了好几口凉气,颤抖着嘴唇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尤俊朗更是瘫跪在地,扭过头不去看。
“我说你还硬撑做什么呢?你做的事,已经有人替你交代了,还有与你合作收保护费的石沟子等人,被本王拿下的时候,不知吃了什么药,一个个的,争着说实话,把你做的那一件件事,全部都抖搂出来了。你还不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司君澈下意识地看了眼常挽月。
常挽月暗道:不过是毒药罢了,生死关头,当然要争着说实话了。
场外,有老百姓要进来当堂揭发吴城的罪行。
才迈进来一步,就被一老伯拦住:“冷静,再观察观察。”
吴城咬牙:“有本事…你…打死我!”
司君澈冷笑:“吴县令说什么呢?你现在好歹还是朝廷命官,巡察使大人又怎会随便打死你?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话,大昭律法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当事人接受讯问时,无法支撑责罚,可由家人代为受责。”
常挽月看看黑脸司君赋,又看看司君澈。
这俩人,私底下见面可不能要挑了房盖子,这会儿,又配合默契。
“又多嘴?你是当本王想不起来吗?!”司君赋没好气地呵斥了司君澈一句.
常挽月腹诽:才说配合默契,这会儿又呛上了。
吴城不明所以的时候,吴城的妻子赵氏和其子吴庆被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