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见刘老汉身型高大,走路有劲,一看就知是有力气的。
“不如,两日后,你也跟着大家伙上山下地施肥吧?顺便,再帮忙搭建房子,围个院子,工钱也算一天十文钱。”
刘老汉欣然答应了。
眼看能不计成本地挣到钱,也不会愁饿肚子了,孩子也不用送去当童养媳了。
许里正听说常挽月组织了一场热热闹闹的面试,还为被淘汰的村民安排荒山田地的活儿,许里正的脸色就变换莫名。
她到底是何妨神圣,怎会有这么大能耐?将来不会将洛西村的天捅个窟窿吧?
想了许久,许里正也懒得想了,干好了,自己能得好处。
若是干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夕阳西下,晚风渐起
常挽月坐在木桌前,守着烛记账。
短短几天,除去成本,他们一共净挣了六两银子,远远超过预期。
他与常德家五五分成,留下了三两银子零。
只是其中有一两银子,是那个公子包摊赚来的。
常挽月忽然撂下笔。
“怎么了?又一惊一乍的?”司君澈倒了杯水递过去。
“巡察使跟你什么关系,这么照顾咱们的生意。”
司君澈笑而不语。
“不会是郝太守吧?”常挽月似是想起什么。
“郝太守是瑶城太守,再怎么巡查,也查不到青州府来。”
常挽月若有所思。
“行了别想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一夜,寂静无声……
翌日清晨,常挽月的手工坊开起来了,她特意请了许里正来做见证。
许里正只淡淡地嘱咐了一句:“好好干,别惹事。”
被雇佣的村民们开始干了起来,由王流明负责带着。
本来雇佣名单上没有王流明,常挽月便想把她名字加进去,并正常支付工钱。
王流明拒绝了:“反正我也要缝衣裳,就是顺手的事,顺便还能教教他们新绣法,工钱就不要了,管我和常德一顿午饭就好了。”
常挽月没忍住笑了笑。
晌午的时候,常挽月抽空去了趟镇子里,考察一个合适的固定摊位安顿下来。
顺便,再拓展新的客源。
常挽月溜了一圈,就这么抬头的工夫,就看到了贼。
那贼正对一个穿着朴素陈旧的百姓下手。
常挽月二话不说,顺手抛出了一枚迷雾银针,没进了那贼的昏睡穴。
那贼还未碰到百姓的身上的东西,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猝不及防。
所有百姓都过来围观。
“哎?这不是咱们镇子上的街头混混吗?经常偷咱们老百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