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确实不知,不知道的事,我们也不能瞎说不是?”
另外两个青年男子看着高大,实则也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都听了见了,我们什么都没做,百姓们的眼睛是亮的!”林向更嚣张了。
常挽月握紧了拳头,照着林向的脸就挥了过去。
林向顿感剧痛,踉跄了两步,紧接着,两颗牙和着血水呕了出来。
被叫进来的几个百姓吓得连连后退。
林向怒视着常挽月,张着满是血污的嘴巴说道:“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就是,殴打朝廷命官,罪上加罪,我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向的手下也跟着嚣张起来,尤其是吃了大亏的络腮胡子和瘦高猴子:“殴打朝廷命官,罪上加罪,你们都死罪!”
“朝廷命官?就你们,也配?!”司君澈拉住还要动粗的常挽月,冷声质问。
林向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司君澈身上。
“我说过,不会让你见到今晚的夕阳。”
司君澈浑身散发着寒凉的气息,眼眸带着杀意。
常挽月有理由相信,若非现下的处境,司君澈当场杀人都是有可能的。
林向也被司君澈周遭的气氛给吓到了:“你不过是朝廷钦犯,竟敢威胁我?”
“既然你都可以威胁上官,对上官吆五喝六的,我一个朝廷钦犯,还害怕什么呢?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还差这一条罪名吗?”
司君澈说完,活动着手腕,骨关节咯吱作响。
林向被吓得连连后退:“你要做什么?”
“冷静!”郝逸铭拦住司君澈,“交给我来处理。”
“哼!还是郝太守懂事!”林向得意忘形。
“无论如何,今日你们以下犯上,辱骂上官却是事实,足够你们坐牢的。”郝逸铭盯着他们,“全部押入县衙大牢候审!”
“坐牢就坐牢!不出两天,你们就得点头哈腰地将老子请出来!”
…………
在县衙里耽搁了大半天的工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街边零星地挂着灯笼,昏暗的光芒,将整个宁青县牢牢地笼罩其中。
“简直岂有此理,林向如此嚣张,竟没人能治得了他!”
回官驿的路上,常挽月愤恨不平。
原以为有了郝逸铭的参与,给林向治罪,十拿九稳。
未曾想,也是个软包子!
但他好歹是司君澈的朋友,常挽月也不好当着司君澈的面骂人。
司君澈若有所思。
跟在一边的张石头和钱虎等解差,已经在心底将林向等人骂了遍,捎带着郝逸铭也没放过:“今日抓进去,明日指不定就放出来,真是没天理了!”
“那几个老百姓胆小如鼠的样子,就跟见了鬼一样,话都不会说了,晦气!”
常挽月冷静下来,不由得暗叹:堂堂县令都不敢跟林向等人硬刚,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呢?
“救救我女儿!谁来救救我的女儿!”
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