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个时候,常挽月会格外凝重严肃。
“不想多吸进一口瘴气,你就闭嘴!”常挽月见张婉儿还要说话,提前打断。
张婉儿恨恨地闭了嘴。
明明是晌午,外面的阳光也很充足,但瘴毒林里却阴森森的。
却偏生还被雾霾的瘴气笼罩,前方几米几不可见。
常挽月带头,拿出散雾喷剂不停地喷着前方,勉强将可视度延伸了百余米。
“你那手里是什么玩意儿?”钱虎疑惑地问。
然而,没有人理他,整个队伍里都很安静。
孙大头一眼甩过去,钱虎也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这时,一阵清晰的沙沙声由远而近,令人头皮发麻。
常生觉得那声音就在自己耳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未等他紧张完,又听见耳边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
紧接着,就觉得似是有什么东西刺进了脚边的什么东西上。
常生骤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只见是一把飞刀,深深地刺进了蟒蛇上!
“啊!”常生大喊一声。
“叫什么?!”孙大头呵斥。
常生哆嗦着指了指脚边,嘴唇也直打颤:“蛇…有蛇!”
“前两日早晨跟你姐姐吵架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
司君澈走上前,从蛇的身上拔出了飞刀。
“这刀子是你扔过来的?你竟敢携带武器?!”张婉儿护着儿子质问司君澈
“都别吵吵!继续往前走!”牛囱举着鞭子呵斥道。
走在队伍最前端的常挽月,则是从怀里掏出杀虫剂,朝周围快速地喷着。
刺鼻难闻的味道隔着遮脸布巾扑鼻而来。
“什么东西?恶心死了,别再有毒吧?”三房夫人王流明嫌弃地捏住鼻子。
待杀虫剂喷雾消散之后,留下的,是满地蟑螂毒虫的尸体。
有人只看了一眼,便险些呕了出来。
“哎哟!”
不知走了多远,队伍里有人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当即俯面摔倒。
是常家三房的小儿子常德。
常德准备爬起来,却摸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面还带着两个孔。
“啊!”又是一声惨叫。
王流明顺着声音找到儿子:“怎么……啊!”
是一个骷髅头。
“吵什么吵?都不想活了?!”
孙大头被接二连三的喊叫声惹恼了,直接拎着鞭子就上去抽人。
常德扶着母亲躲开了:“官爷息怒,官爷息怒!”
走在队伍边上的中年男子,脚下似乎也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低头,只见是野兔的尸体,想着是一道美食,便想捡起来带走。
手刚触碰到野兔尸体,就像是忽然触发了机关,弹跳起一个铁箍套牢了中年男子的手腕,瞬间,他整个人重重跌倒,不受控制被飞速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