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来不及了。
捕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司君澈和常挽月二人锁上镣铐抓走了。
到了县衙,捕头将二人与其他犯人隔开,单独关押。
常挽月扒拉着牢门上的锁头,思虑着如何逃出去。
鼓捣了半天,除了把锁链搞得哗哗作响,并没有其他作用。
反观司君澈,仍旧平静地坐在角落里面不改色。
常挽月又重重地拍了下牢门。
这动静大了些,引来狱卒的咒骂声:“闹什么?还不老实?!”
骂完,狱卒又一鞭子抽在牢门上。
“你的吵闹声除了换来咒骂,起不到任何作用。”司君澈淡淡地开口。
常挽月叉着腰争辩:“原来你有反应啊?”
司君澈靠着粘腻的墙壁闭目养神。
常挽月一个箭步冲过去:“尊贵的九王爷,您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
司君澈沉默。
“你不会以为衙门把我们抓进来就是为了留我住一夜吧?”
司君澈依旧沉默。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司君澈眉头略紧,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嗯,你继续说。”
常挽月要被他的态度气笑。
若说原主是个好高骛远,狂妄自大的,那司君澈便是个自命清高的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保命要紧!
常挽月走过去,直直地站了一会儿,司君澈却很自觉地让出了一块地让她坐。
常挽月坐过去:“这县衙门有蹊跷。”
司君澈轻启薄唇:“我知道。”
“县令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招要对你不利。”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淡定?”
司君澈睁开一条眼缝:“不然呢?痛哭流涕,乞求饶命?”
常挽月哑然。
“眼下情况这么凶险,怎么不见你的太子哥哥把你接走?”
常挽月冷哼:呵!都这种时候了,这男人还在纠结这个?
司君澈摘干净身上的稻草:“你是无话可说了?”
“九王爷既然这么聪明,那不妨再猜猜,我为什么会跟你关在一起。”
司君澈看着他,眸色复杂。
常挽月往他身边挪了挪,笑眯眯地看着他。
司君澈收回眼神:“是太子要杀人灭口,大概我们身上有令他害怕的秘密。”
“原来你知道啊?那您可以再说说,我们为什么会被流放吗?”
“这种事也来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司君澈冷冷回应,继续闭目养神。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把我一个女人牵扯进来算怎么回事?”
常挽月忽然觉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