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这一手后,南彦又打出一张废牌。 其实他的牌相当之差,这十张牌完全可以随便打出那一张,都差不多,不过按照习惯还是打出幺九牌。 有了役牌發之后,吃碰可以随意,这时只要凑齐【四组任意的刻子加顺子,以及一组雀头】的公式,就一定能胡。 而紧接着,松实玄又手切了一张發。 这张牌的出现,其中的含义就很明显了。 松实玄从最初的手牌里拆了一对發。 这是手牌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在初期拆解这对役牌。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手牌已经有了役,但有没有听牌还不能立即判断,得在下一巡看松实玄是手切还是摸切。 如果视角放在松实玄的方向,此刻她的手牌为【一一一二二索;三三四四五万;白白白】的牌型。 零向听,役牌白,听二万和五万。 也就是说,接下来无论谁家打出二万和五万,还是松实玄自己自摸这两张牌,都能胡牌。 而且如果能摸到五万的话,还能组成一杯口,也即含有2组同种类且同样大小的顺子,别称为一色二顺、一色同顺和一般高,是一种比较常见的一番役。 再加上手牌里有两张四万和一张五万的红宝牌,至少也是庄家满贯12000点;门清自摸还要再加一番,就是六番18000点。 这种大牌只要胡两次,点数就超过国士无双。 而且跟国士无双那种又笨重又难胡的役比起来,这一手牌还可以改听,哪怕面对别家听牌也能灵活防守。 另一边,松实宥也是手切一张牌,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打出了一张三筒。 看着这张牌被打出,南彦目光微微一动。 又是带有暖色的牌,不太妙啊。 如果没猜错的话,松实宥应该是听牌了,连续两次手切,而且都是打出两张带有暖色的牌,要么是一向听;要么是默听。 只不过她的牌可能没有松实玄那么大。 毕竟松实玄有着宝牌亲和的体质,只要有她在的场合,别家基本摸不到一张宝牌。 这两家接下来的几巡里应该就听牌了,甚至现在听牌也都有可能。 南彦稍作思考后,便选择了彻底的弃胡,转为全面防守。 别家不好说,自己绝对不能点松实玄的炮,被直击18000的话想要翻盘很难了。 和南彦想的没错。 此时松实宥的手牌为【七八九万,一一筒,七七七九九条,中中中】,听一筒和九条的双碰。 不过她没有立刻立直,而是选择默听。 立直固然可以追求更高的点数,但宥并没有这么做,主要是想暗中抓妹妹松实玄放的炮。 她非常清楚玄自小就有着宝牌亲和的体质,经常会出现一手的宝牌,一张宝牌加一番,所以玄的牌打点能力相当可怕。 如果给玄和了,便至少是满贯以上的大牌,庄家还会多收1.5倍的点数。 在这种情况下,至少要流了玄的庄,不能让她一上来就打点上万,开局便让人没法玩。 得照顾一下南梦家的两位萌新。 而且她听的牌很难防守,一筒和九条,都是幺九牌,是前期比较容易打出来的牌,不管是抓别家的炮,还是抓玄的炮,都能流了妹妹的庄家。 因为是双碰,所以不管是筋牌防守理论【1】,还是通过牌河中的弃牌,都不可能猜出她待听的牌。 位于西家,南梦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场麻将中暗藏的杀机,依旧在努力做着手牌。 与围棋比起来,麻将的互动性比较少,除了鸣牌以外几乎不会以其他几家产生联动,所以南梦柯认为只要早早做牌就行了。 六巡之后。 她的牌终于进入了一向听的阶段。 【三四五筒,一二三四五万,四四六六七索】 只需再进一张关键牌,便可以宣布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