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蔚看着破损的山门,即使是修道多年,他还是被气到了。打破山门和山腰安心殿的人就是那天用法宝将他轰走的人。对方这种拿法宝不当法宝的败家行为让他即心痛又有些担心。虽说有些门派能够炼制法宝,可是法宝毕竟不是凡俗间的烂白菜,能够不计较法宝损耗,直接用法宝自爆轰人和建筑物的败家行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现在心中隐隐有些担心。“那个女娃说她是有宗门的,难道这个就是她的门人。这样财大气粗的宗门该不会是一个槐木山惹不起的大宗门吧?”
魏蔚在心中忧虑着自己是否给山门惹了不该招惹的势力。整个朔州全部,建州西部和幽州东部的百姓却在忧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从高空看下去,在这三个地方,兽人好似一股股流水,又似一道道铺在地上的狼烟。所过之处全部是房倒屋塌的景象。没有出现凡俗百姓肢体乱飞的情景是因为被兽人抓住的人都进了他们的肚子。兽人在开始的时候还是遵循着胡斐的命令,能够采用一些怀柔政策,可等到他们发现,人类的这些凡夫俗子对他们几乎没有威胁后,他们深藏在骨子里的嗜血好杀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人类是美味,既然赴宴来了当然要吃个痛快。不过他们也不是全无脑子,为了避免以后落下个军法处置的后果,他们在一路南下的时候会将那些抵抗强烈的城池放过,用这些城池来当做怀柔政策的借口。至于那些连反抗都不敢的城池和村庄,兽人需要这样的人来投靠吗?吃了他们,让他们成为能让兽人变强的口粮不是更好。
柏家大院里。柏老太君在发送完柏青风的丧事,又经过一个月的请医问药,终于将临死的家主柏拜和大少爷柏青风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柏拜被废掉了下体,他年事已高,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才勉强能够从床上坐起。柏红雨被石青打到多处骨折,虽然伤的严重,好在柏青风死前给了他一颗丹药。经过一个月的修养,他已经能够下地走动了。
今日,柏红雨来到自己爷爷柏拜养伤的房间。一是,他已经能够下地走动,自然要来探望一下自己的家主爷爷。二是,他想要和自己的爷爷私下讨个主意,该怎么处理囚在家里的那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两个人中,那个小的是引起柏家这场灾祸的根源。以前有仙人大伯在,他们可以不怕,可现在,自家的仙人已经升天了。那他们的行事风格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爷爷,那个小丫头和丁家的那个丁甲我们是放了还是直接给?”柏红雨挥手做了砍头的动作。
“槐木山前两天传来消息。前几天救走人的那名修士又去他们的宗门破坏了一番。本来他们还疑心对方是不是他们惹不起的大宗门,不过通过这一闹,槐木山到是放下了心。”柏拜脸色虽然恢复了一丝血色,可精气神却差了许多。想必失去男人的根本对他的打击不小。
柏红雨脸色一喜,有些急切的问道:“爷爷,这是为啥?那名将人带走的修士去槐木山闹了一场,槐木山为啥反而放心了呢?”
柏拜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他受自己孙子牵累丢了男根,心中多少有些恨意,不过多年集宠,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说道:“如果是那些大的修仙宗门,他们早就打上槐木山了,还会采用这种小打小闹吗?”
“哦······!”柏红雨长哦一声,他心中的一些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扫了一眼,知道自己的孙子德行的柏拜淡声说道:“那两个人先继续关着,每天午时在门口将他们扒光了衣服用柳条抽打一顿。如果没人救他们。”沉吟片刻,柏拜接着说道:“就直接找个地儿埋了吧!”
柏拜没有说是不是活埋,柏青风也没有问。想必在他们心中,埋人,是死是活并不是值得一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