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脸,“你岳家的人我没有动,昨天醉酒楼的事不是我属下做的。”他言尽于此,听不听就是岳南山的事了。
岳南山没拦他,表情可怕,声音阴沉沉道:“每个做过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二皇子你还是不肯说出我孙子的下落吗?”
“我没有绑架过你岳家的人!”南宫千谦脑气的太阳穴爆出青筋,岳家的人如此不讲理,果然是武夫做事不动脑子,“我南宫千谦还没有沦落到靠绑架这等下流的手段来说服别人,岳将军,与其在我身上下功夫,不如好好让你的亲信打听打听消息,贵府今日得罪了什么人?”
“真不是你做的?”岳南山说。
“哼,不屑于此。”南宫千谦直接甩脸色走人,当真气人,若是待他查出来是何人栽赃嫁祸于他,定要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岳南山也没再追问,匆匆出了宫门。
南宫玥在后面远远看着,他站没站个正经儿,仿佛浑身上下都是软骨头,整个人静静站着就惊艳了无数宫女的眼,宛如身上坠满了星辰,不经意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从宽大的袖口掏出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用的羽扇放在掌心把玩,眯了眯眼跟了上去。
“二哥呀二哥,有这种好戏怎么能不叫上台下的观众呢?”他追上了南宫千谦,边走边吟唱,时不时拖长尾音。
待南宫千谦鼻尖嗅到熟悉的桂花香,回应南宫玥的是一个巨大的喷嚏。
南宫千谦捂住下半张脸,心想,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