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二的这番言论,泉宝不适地蹙起了眉头,“削尖了脑袋挤进这么个学堂,就为了去给别人做选择?她们脑壳有包吧?而且这个太后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哎!”小二吓得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赶紧用手捂住泉宝的嘴巴,不让泉宝继续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来。
确定泉宝不会再继续说之后,小二这才松开被他捂得变形的泉宝的脸,擦去额间冷汗道:“我的小姑奶奶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说啊!今儿个这话,小的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回头您可不敢再说了,不然可是要被抓去杀头的!”
泉宝无所谓地耸耸肩,这动不动就杀头的规矩,她迟早要改一改!
量完所有人的尺寸后,店小二又跟伍映雪确认了一遍数据,然后根据自己的猜测,给伍映雪推荐了几个价位的布料。
确定好布料花色,收过定金后,店小二便告辞离开了。出了大门,他这才猛然又想起来关于这宅子闹鬼的传言。
好像也没什么诡异的地方啊,这不是哪哪都正……
不对!这户人家的马车呢?
他没见有人出来停马车啊!而且刚刚马车回来的时候,车上好像就这对母女,并没有车夫!
这该不会,是纸扎的马车吧!
店小二被自己的猜想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一溜小跑,牵上马拉板车离开。
后院马厩,无辜的追风:我自己停自己怎么了!你才是纸扎的马!你全家都是纸扎的马!
中午,吃过午饭后,伍映雪正式向药家三兄妹宣布,可以留下他们,并给三兄妹安排了另外的房间。
出乎意料地,药家三兄妹竟然对伍映雪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