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枭眉目间呈现着痛苦的神色,迷枭强撑着如针扎般的痛苦,强行运转阴阳冥典。不远处越幽云安静的站在那里,安静而甜美。黑色的纱裙宽松的罩着身体,紫色的眸子显得格外妖艳。
越幽云咬着唇看着在“风暴”中痛苦**的迷枭,她知道迷枭到极限了。
“啊!”
大喝一声,只见迷枭颈部爬满了紫色的纹路,他的眼睛却散发着青光,终于,紫气和青气交融,他们旋转着就像太极八卦上的黑白阴阳。
它们在迷枭的头顶上汇聚成太极八卦的样子,只是紫色的那块明显弱于青色的,阴阳越转越快最后汇聚成一个点,最后消失不见了。
越幽云怔怔的看着这个变故,迷枭躺在地上,寒气冰封了迷枭的全身,他颤抖的打着摆子,脸上早就积满了一层寒霜。
就在越幽云愣住的时候,牟山和青蛙快速的赶了过来,牟山一步当先将迷枭搂在怀里,检查了一下气息,大叫道:“还有救,就是得遭罪了!”
青蛙皱着眉,看着越幽云:“怎么?还犟吗?是不是非要让他筋脉被冻结,心脉被冰封你才甘心?有些东西你急什么?我都说过了,你给他丹药绝逼会出事,怎么样?信了吧?”
“呵呵。”越幽云惨笑一声,“与我何干,你们有自己的计划与我何干,我可没有想着复活!呵呵,复活了之后呢?你们准备以什么样的形式活下去呢?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青蛙静静的听完越幽云的演说,它其实很想嘲讽她,但却不知道以什么形式开始。是反驳她,说我们不是为了复活,还是高傲的嘲讽她,说一些我的目地岂是你这种井底之蛙能懂的鬼话?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时间是最好的答案。
牟山几次想要发作都被青蛙挡住了,在他眼里,女人永远都是让人操心的主,虽说女人不一定都是累赘,但是很多时候女人都太感情用事了,这样做很多事都会是致命的伤害。
“哦,呵呵呵呵。”牟山笑了笑拿着酒葫芦允了一口,说“咱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求什么复活呀什么的,老头子心无大志,也不奢望这里东西,倒是啊!这孩子学好咱的七棍,到时候出去了,照佛一下我宇文世家的子嗣!”
牟山又喝了一口酒,晃着酒葫芦对着两人说,“你们啊,都想的太多了,还有九个多月哩,急啥?咱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继续去争,这孩子我带走了。告辞!告辞。”
不等青蛙和越幽云的反应,他就搂着迷枭窜出了洞窟。
“嗯…”牟山撩着自己的小羊胡子,抱着竹竿,时不时的撇撇嘴,微闭着眼摇头晃脑的折腾着。
“嘿嘿,倒真是如此啊,老头子我能看到如此天机,当真是不亏啊!”
不多时,迷枭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身体”的不适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哦?嚯嚯。醒了?”一老翁抽着竹筒水烟,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
那老者问道:“哦嚯嚯,突然出现在这里,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老翁一口一口的吸着水烟,慢条斯理的问道。
因为每月的十五日迷枭就会经历脱胎搬得痛苦,这刺激着他的精神,磨炼着他的肉体,晕过去更是家常便饭,虽然痛苦但是好处也是不少的。
异于常人的肉体就是最好的写照,闪避能力,精神力,速度,这些绝对都是同龄人所羡慕的。
迷枭惨白的脸咧了咧,“重要的倒是没有什么,唯独…我想问你们是不是对衣服有什么好奇的?我进入了二十三个洞,其中三个洞都是扒我衣服……可否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