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鸡公一行二十多个人,来到幽狼佣兵团营地之内。
直接加入了一堆篝火圈里,火堆上烤着整只**猪。值得注意的是这整头烤猪丝毫没有被人触碰过,原来的一堆人认出了骚鸡公就笑骂道:“吆,骚鸡公啊!我就说吧,哈哈你们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到!怎么样哥几个?哈哈。”
一个清秀的汉子起身拍了拍骚鸡公的肩膀,大笑着说。
原来的众人听了,也连忙的示意问好。骚鸡公一一笑着点头回应。
“看来啊,小狼头是收获颇丰啊。要不然怎地如此潇洒,哈哈。”
今天骚鸡公格外的开心,不只是这次的会议还有一件事的时间快到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站着交谈着,谁也没坐下。其实所有人都在等,等骚鸡公坐下,这不只是对他的尊敬,还有对他地位的认可。即使现在他没有待在幽狼也一样,尊敬是发自内心的。
“您老还记着呢?哈哈,什么小狼头在您眼里啊我永远都是小榔头,哈哈。”那个清秀汉子嘿嘿一笑,毫不掩饰的叫了骚鸡公老,也丝毫不掩饰的说,自己不许手下叫的外号。
由此可见,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
骚鸡公听了毫不生气,眼睛里除了被火光照的璀璨外,还有点点的温情。
他和狼崽子不算朋友但是有一层特殊的关系,反而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尴尬。
“哈哈,我都老了,老咯。小榔头都长这么大了,呵呵。”
那汉子听了,也不在嘻嘻哈哈,反倒是一脸的惋惜。
很奇怪,一个佣兵团里的汉子却可以把内心的情绪和面部的表情拿捏的那么到位。
骚鸡公想起了一些往事,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陈年老事了,不提不提。”
那汉子听了,旋即附和道:“不提,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哈哈。”
他的表情来的快,收的也快,没有半点的虚情假意,情绪拿捏的完美。
若他去当戏子那又是如何的风采?
“来,各位。别站着啊都,坐,都坐!坐着谈坐着谈。”骚鸡公连忙示意他人坐下,虽然这样说了,但是没一个人坐下。
所有人都站着,大一副你不坐,我们不坐的样子。
骚鸡公大概是看出了端瞧,在心里大骂自己,“老了连这点规矩都忘了,别人岂不是以为我倚老卖老、为老不尊?”
骚鸡公刚准备坐下,一个人抢先坐下好巧不巧,这人唤作许周仁,如是这样就算了,但他却拿出一把小刀从完整的**猪上割了一块肉下来。
许周仁不属于任何一只小队,按照常理讲,他可以管着整个幽狼佣兵团,不过有没有人听就是另一码事了。
之所以如此因为许周仁是皇城的特使或者说御史。
汉子和原来周围的人,看到这人气不打一出来。“我们都没好意思坐,你这人好不讲理。如此就算了,这只猪是现在吃的吗?就算吃,是你能动第一刀的吗?”
汉子看了,将愤怒写在脸上,厉声道:“哪里来的狗东西,没点道义。滚起来!”
许周仁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了,走了一天的路,累的半死坐一会,吃个东西还有人叨叨,直接破口大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想坐就坐,想吃就吃还没人管得了我。”
随后那汉子没在出声,许周仁以为他怕了,就哼哼了两声。随后准备坐下去,可没等他坐下,他就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对。
只见,附近几堆篝火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大多人已经开始摸家伙了,还有几个已经把家伙拿在手里。
大家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是都不比谁高贵,每个人都靠着手里的本事生存,靠着手里的本事得到大家的认可。
许周仁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他故作镇定的、厉声的说:“怎么?想动手啊?哼哼,粗人永远都只配被践踏。”
骚鸡公看着许周仁,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他认为,若是许周仁在如此下去,早晚会死在这里,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是粗人,天天认为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那怎么可以。
在地方上,穷山恶水。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盘着,如此高调不是作死吗?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我当是谁呢?原来啊,就是个王朝的弃子,哈哈。还好意思在我们这里撒野!”说话的那汉子自然是小狼头,他性格本就火爆,再加上这个团里还真没几个可以降服得了他的,有人敢在他面前装横,他自然要看看这人几斤几两。
许周仁听了,头上的青筋爆的老高。这件事是他的逆鳞,在他眼里没人可以在他面前教训他,特别是这一群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