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迷枭一脸的疲惫,这已经是在坑底的三十天了。饥饿席卷着他的肉体,焦虑折磨着他的精神。
野菜、昆虫这些在前十天就已经吃完了,这二十天都是靠着绿阴潭底的东西接济而过的,而昨天关系闹僵,今天的补给到现在也没有到位……
迷枭躺在大石头上,左手拿着昨天吃剩下的果子,就躺在哪里一口吃了下去,他不想爬起来,一方面是为了减少消耗,虽然这样做作用不大;另一方面在想这几天的所做值与不值,所闻是否和母亲讲的一致。
想了很多,自第一次的独自狩猎,第一次看见母亲偷偷的哭啼,第一次问母亲外面的世界,第一次和母亲相拥,第一次……母亲趴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第一次胸口撕裂般的疼,第一次被美丽的女孩吸引……
渐渐的迷枭睡着了……
他太累了,几天都没怎么睡,整日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心静了,很多东西都看得清了也想的通透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迷枭的身上时,他已经睡熟了。
※
那夜,那晚
下着小雨,她来了……
她就像一个折翼的天使,坠落到了这里,这片安静而充满杀机的森林里。
那个晚上,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美丽女孩。她昏倒在大石头上面,她是那么的美,和这片森林简直格格不入。
男孩儿将她背了起来,他掂了掂背上的的女孩,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这篇夜幕中。
男孩儿在夜幕中飞闪着,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便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间茅屋。男孩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前面的屋子,再次掂了掂背上的女孩儿,轻微的斜了一眼,可以看见那半遮半掩清秀的脸。
男孩儿轻轻的将女孩儿平放在了地上,换绕茅屋一圈,确认没有其他野兽误入和奇怪的东西后。便走到茅屋前,他看了看之前在地上设下的小型机关,发现没有被触发后就回到原地将女孩抱了起来。
茅屋很小,光线昏暗。入眼能辨及的只有一张火炕,一个板凳和一个火灶。除此以外墙上还挂着一些被熏烤过的野鸭和山兔。
这片林子四季不是很分明,很多时候都下着小雨,树木过高,太阳晒不进来,就导致这里面特别阴冷,睡在炕上只是暖和些。
男孩将女孩放在床上,他将女孩的右手拉了出来握在了手上,并不是占便宜,过了不长时间,他将女孩的手放了回去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男孩起身走到了门口,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幕,特地看了一眼女孩儿,把门口的机关设好,便消失在了夜幕下的森林里。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门开了,男孩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东西直接丢到了地上,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
可见的有焰灵草、焚天果这样的草药,无一例外这都是偏烈性的草药。
这样的草药只能给无法修炼的人提供一些驱寒的作用,或者是一些普通是的对于修炼者并没有任何的增益效果,像这些草药常被普通人采摘从而贩卖得到少许的利益。
男孩儿半蹲,从腿部摸出一把野兽爪牙制成的骨刀,他将焰灵草黑色的部分切下来,用骨刀刮削表皮,直到露出白色的筋方才停手。之后,又将焚天果的核一一剃掉。
男孩将它们一起放进了炉子里,显然他是要将这些草药一锅烩,不过没有一位术师会这样做,且不说药草的功效是否可以激发,恐怕连药草的半数也无法发挥,而且这样炼出的药水,味道是真的不敢恭维。
男孩儿燃起了炉子,看着炉子里的药材慢慢在气泡的作用下翻滚、沸腾、变色。
他不停的添加着柴火,已确定所以木柴都变成了红色的火炭,这时他将炉子盖上直接放在了碳火**,然后将其余的火炭一一放在了炉子的周围。
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他才看着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