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问天:“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等下人离开,啸问天指着炼丹室:“这里距离钱长老遇到叶无语的地方并不远。他可以把所有东西放进炼丹炉里。这些东西都容易燃烧,只需一会儿的工夫,就都烧光了。但是,丹炉里面杂质太多,把丹给炼废。这才让我想到钱长老是怎么处理这么多的东西。”
啸问天长嘘一口气:“下面我们还原一下。应该是在两个月以前,钱长老开始挖盗洞,等挖到大树边上,由于地底下盘根错节,根本没有办法准确找到树洞,就只好从藏经阁进入。钱长老为了名正言顺的经常进出藏经阁,打听出族长正在研究新的修炼方法,便投其所好,谎称自己对这些也有兴趣,和族长一同研究,打着族长的旗号顺利进出。”
连其先:“没错。”
啸问天:“这时出现了意外,钱长老在树上突然看到了刘三。刘三应该没有看到他,注意力都在巧儿身上。但钱长老不想冒一丁点风险,将刘三杀害。神铠被盗当天,钱长老为免嫌疑,一整天都和族长在一起。双儿偷出钥匙后,放到树洞里。钱长老从族长那里出来,进入树洞,砸毁盒子,拿出钥匙。用石子把挂在树上的土袋子打落,从树洞直奔库房。如果我没猜错,仁长老装钥匙的盒子,现在还在树洞里埋着。”
啸问天看到钱长老并没有出言反对,继续道:“钱长老回到假山,推到粗木头,从假山爬出。跳上房顶后拉起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然后把所有东西扔到炼丹炉里。再信步走到叶无语他们的位置,调节冲突。让人们误以为钱长老是从族长那里直接走到冲突地点。钱长老,我说得有错吗?”
连其钱:“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做的。”
连其仁:“你个王八蛋,到现在了,还不承认。”
啸问天:“我想钱长老不承认,无非是想保住紫金神铠。他觉得自己藏神铠的地方十分隐秘,我们找不到。”
连其先:“啸问天,你知道紫金神铠的位置?”
啸问天:“这还要感谢厚长老,借给我的地图。”
连其钱喊道:“驹儿,看到了吗?这叶府的人,比你年纪还轻,就如此妖孽,你还觉得为父平时对你苛刻吗?”
连百驹:“父亲,那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啸问天:“连百驹,谁都可以说他,就你不可以,钱长老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族长说过,紫金神铠虽是至宝,但到了元府境,用处就不大了。钱长老已经到了轮脉巅峰,盗取紫金神铠完全是为了你这个儿子。但钱长老,有必要吗?”
连其钱:“有必要吗,啸问天当晚你不是没看到,同是炼体九阶,驹儿让叶无语一脚就踹趴在地上,用脚踩着,我这当爹的,什么心情?驹儿母亲去世的早,临终时反复只有一句话,让我照顾好驹儿。我没做到啊,唉!”
连其先:“我说吧,我如此热衷于研究啸问天三人的修炼方法,就因为连府的年轻一辈,人才凋零。百驹天赋不错,可惜不喜修炼,钱长老花尽心思,搜集天材地宝让百驹进阶到炼体九阶。如无意外,一年后的澜岳宗招收弟子,会有百驹一个名额。没了连府的庇护……”
连其钱心情平复,接口指着连百驹骂道:“我是怕你这个小兔崽子,一拳被人打死。”
连百驹哭着喊道:“爹,我错了,爹,为了我,你不值啊,爹……”
连其钱:“有什么好哭的,我还没死呢。为人父母,哪个不是为孩子着想。夏、礼二位长老为何争斗不休?不就是夏长老的儿子误伤了礼长老的儿子!尚长老尽心搭建擂台,还不是想等没人时让儿子过来熟悉场地。厚长老真的一心为连府?还不是想让女儿女婿得到好处。就连好色如命的连其仁,前年拔掉黑云寨,把所有土匪尽数斩尽,真是为民除害?那是土匪抢劫时,误伤了他的小儿子。一点皮外伤,四十九条人命。那些土匪都该死?为了你不值?当爹的为了孩子什么都值。”
连其先:“紫金神铠到底在哪里?”
连其钱:“让啸问天说吧,我累了,去祠堂祭拜一下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