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说不出来了？”

“哪有，它，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字，我，我懒得改！”

姜淼淼脸上，泛起绯红。

萧玄天微笑，他对这抹绯红非常怀念。

“上次见你这样，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我一直以为是游戏推动我去打扰你，其实一直都是命运在推动我。命运，造物主也拿她没办法，知道吗？”

姜淼淼静了下来，保持很平稳的呼吸声，似乎在思考。

最后，她轻轻挣脱萧玄天。

“人是会变得。”

“你是人吗？”

“……我现在是。”

萧玄天抿嘴，走到姜淼淼对面坐下，双眼看着她。

“你认真的？哪怕是最后会死也要站在烛照那面？和我还有与你一同诞生的其他六位为敌？”

“这是，我这辈子的路，要怪就怪当初，我选择降生在这。”

姜淼淼语气低沉，其中毫无感情可言，听在萧玄天的耳中很刺耳，很苍白。

“我尊重你的选择。”

萧玄天起身，不再看一眼往外走，“还有，我闯进天庭的事你可以派人来抓我了。”

“不能派不能派！”李灵通走过来连忙挥手，“萧至尊，天庭的人一旦发现我们，就难办了。”

萧玄天没有停步，“我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欠一位不熟悉人的情。”

脚步虚晃，萧玄天眨眼间消失于玄天宫中。

李灵通对着姜淼淼一拜。

“整个天庭，老臣知道只有公主心系普罗大众，一直在尽力改变这一切。萧至尊只是还不了解这些，望公主不要介怀，也不要派人抓我们。”

李灵通说完，一溜烟跑走。

姜淼淼肩膀颤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主。”楚嫣盘坐，替她慢慢擦掉滚落的泪水。

“师娘，何必呢？”

宫殿里面，走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她走到姜淼淼的旁边，坐下后，轻轻搂住。

姜淼淼深吸气，干了泪水。

随后挥手间，几人面前出现一块光幕，“看吧。”

光幕中，是中域景象。

铺天盖地的敌人，全部围在张家外面。

“你们说，萧玄天费尽心思整合这个家族，那个家族，有用？”

“之前我本来想去让齐家为我们所用，但萧玄天去了，我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本指望齐家投靠萧玄天，哼，如今不还是听天庭的命令，带着所有人去围剿张家。”

“我小时候，误闯入过天庭秘密基地，可知那里有什么？”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都在，都与我记忆中的他们实力相差无几，甚至更强，如今几千年过去了，腾蛇，黄龙等你们说天庭有没有呢？否则，天庭为什么会放任萧玄天取回修为？”

“他们根本不怕，就算一比一复制出来的十圣兽无用，他们还有十凶兽，萧玄天如何对付？”

“所以，我不能让萧玄天出任何差错，我要用我的办法让这座天庭，化为齑粉，包括这里面的一切危险因素。”

“菲菲，阵法研究如何？”

搂着姜淼淼肩膀的风菲菲沉默了一会儿，“没问题，包括那个能覆盖整座天庭的，《混沌十凶大阵》。只是我觉得，那阵真的能行吗？”

“你的阵法书，便是我当年给你的，我看中的，就是你对阵法上的天赋。”姜淼淼道。

“不是说我的天赋。”风菲菲深吸一口气，“我说大阵威力。”

“这你不用担心，几百年前我就留下一颗种子，大阵所要的不过是灵气，那个人会提供我们所需的全部灵气，我会派人下界去寻他。”

“那，那就好。”风菲菲点头。

暗中，她也留意姜淼淼的表情变化，心中，暗暗为这个女人心疼。为了师尊，她做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