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帝夜司。”阎弗起身。
他临走前看了邢江,唇角的笑意透着意味深长:“人,本座就带走了,本座这么轻易的了解“真相”还多亏了那封信。
管家和说谎的仵作都被带回帝夜司了。
邢江抿紧了嘴巴,心里难得感到不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信,哪个信,如果是自己派人放进去的信为什么阎弗会突然查彩茵的死因,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邢江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忧心忡忡的回府。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回到府中的邢江已经坐立不安,最后干脆去找席原。
席原进入密室坐到邢江对面,淡淡的开口:“情况如何。”
邢江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席原听。未了,他忐忑的追问:“阎弗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拿到的信是没有被换走的那一封。”毕竟他派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越想邢江越不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的下场几乎是板上钉钉了,绝没有翻身的可能。
“你急什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急躁,还不如邢越那孩子。”席原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一句。
“那你说该怎么办。”邢江压下心里的火气,心平气和的问道。
“放心吧,就算陈蒙真正的亲笔信在阎弗手里,你大可以说是有人陷害你,只要你咬死不承认,阎弗能把你怎么样,没有证据,陛下也不会怪罪你的。”席原没有半点担心,言辞间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看邢江还是犹豫不定的表情,席原又加了一把火:“阎弗这还不是没查到你呢吗,何必在哪杞人忧天,自乱阵脚。”
送走了邢江,席原把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帝夜司
管家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还和铜柱子绑在一起,全身都动弹不得。
想到这是哪里他打了个寒颤,传说刑狱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去,无一例外全部被折磨致死。还有人说宁死不入帝夜司,没想到,现在轮到他了。
九千岁就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四周明亮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斑驳阴沉的暗影,火光不知被哪里的风吹得飘忽不定,衬得九千岁忽明忽暗的苍白容颜愈加恐怖阴戾,看一眼就让人脊背生寒。
“是你自己说,还是用刑之后再说。”俊美的青年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百无聊赖的语气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
一瞬间,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脚微微地颤抖着,背上冒着丝丝寒气,仿佛有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他的躯体。喉咙略显嘶哑地说:“我说,都是我做的,陈蒙是我杀的,邢彩茵也是我杀的,那个仵作更是我找来的,我这么做是为了嫁祸邢知,好让自己脱身,我都招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痛快,本座给你机会你不珍惜,怎么还敢奢求痛快呢。”阎弗轻轻的笑了:“本座最擅长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炮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