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唇瓣吃痛,泽唇染血,他舔舔唇,眸色深沉晦暗,看着身下的人儿,毫不犹豫吻了上去。说是吻,不如说是咬,直到两个人的唇瓣都变得鲜血淋漓才罢手。
阎弗下嘴不管轻重,再加上夜醉不耐疼的体质,眼里雾蒙蒙的一片,水润润的桃花眸轻轻眨动,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流入鬓发,眼尾红艳艳的像是被欺负狠了,艳丽糜靡,勾勒出动人的容色,
偏偏主人的脸上冷静的过分,没有露出半分痛色和表面形成极致的反差,让人更有驯服的欲望。
“这就是你说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阎弗略略俯身,特意放慢的语速,嘲讽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夜醉笑而不语。
阎弗心里起疑,点了夜醉的穴道,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身体发热,四肢虚软无力,脑子发晕,视线模糊。
阎弗强撑着质问:“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看,现在是不是应验了我说的话。”夜醉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是说话还是没问题的。
阎弗没能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晕过去了,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这下二人的情况是半斤对八两,一个不能动,一个动不了,夜醉的困意涌上,闭目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上,丫鬟准时到阎弗的房间门口敲门。
夜醉被惊醒,发现身体还是不能动,无奈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阎弗这时候也醒了,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对上夜醉单纯无辜的眼神,他冷冷一笑也不管夜醉自顾自的下床,懒懒的道:“进。”
两个丫鬟进来目不斜视,放下手里洗漱的东西就打算告退。
“等等,我也要洗漱。”夜醉出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