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面色不变,甩了甩贴在脸上的长发,从背后抽出双剑,摆出攻击的姿势,笑得轻佻无状:“知道也不要说出来,人艰不拆。”
敢这么挑衅戒世,燕行这个人还真是狂的没边。
赫兰臣枭把玩着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扬起下颌眯起眼睛看向台上,因为天热的原因他的胸前露出一大片的肌肤,身后还有侍女尽职尽责的给他扇扇子。
戒世这次依旧没有用任何武器,看似处于弱势,但是在跟他交手的燕行知道,这个人身体的任何部位都硬得很,全都可以成为武器,一招一式,刚猛霸道,寻常的刀剑砍在身上根本突破不了他的防御。
不过燕行最擅长的是轻功,是他引以为傲的速度,没必要和戒世硬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无疑是愚蠢的。
燕行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他充分的利用了自身优势,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可惜他高兴太早了,戒世的武功高强,轻功也不弱,追上他只是早晚的问题。
尉迟迦枫凝重的看着台上,他本以为凭燕行的轻功就算他赢不了也不会输的太难看,现在看来他失算了。
心情最畅快的莫过于雪凌空,他昨天被那么戏弄,看被戒世打得满场乱窜的燕行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也让他看清了自己与戒世的差距有多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戒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冰冷,感受最直观的就是燕行。
戒世压下喉咙中的腥甜,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眉间杀意消散,摘下脖子上的佛珠向燕行的背影袭去。
看了前两场的打斗,燕行潜意识里认为戒世不会用武器,乃至被击中都是震惊的状态。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戒世,以及自己的断剑。
看到武器被毁燕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他在乎的是悬在头上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