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对西域的蛊术有些好奇,听说西域蛊师盛行,是真的吗。”夜醉状似无所谓的看向涂钦玉霖。
“看来中原对西域的误解很大。”涂钦玉霖摇摇头,笑着给他们解惑:“当然是假的,西域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只有极少数者能成为蛊师,一名厉害的蛊师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且蛊师类似于毒师,不同的是蛊师利用蛊虫下毒而已,本质上二者并无不同。”
“例如我就是一名蛊师,不过是普通的级别。”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蛊笛放到桌上,大大方方的任人观赏。
似是引起了兴趣,夜醉目光灼灼的盯着骨笛,兴致勃勃的询问:“这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人骨。”涂钦玉霖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邢越抢先一步。
闻言也没有生气,含笑附和:“不错,这是由女子的腿骨制成。”
“不知刑兄弟是怎么看出来的。”涂钦玉霖看向邢越,手指摩挲骨笛。
邢越认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晚宴上他依旧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索性坦白:“我曾经助大理寺破案,见识过不少人的骸骨,所以能一下子认出来。”
涂钦玉霖:“原来如此。”
“你刚才说的普通蛊师是什么意思,难道蛊师之间还有等级划分。”夜醉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孤陋寡闻。
“为什么没有,无论是朝堂上的官员,还是江湖的门派武者都是有等级之分,就像人一样,生来就分三六九等。”涂钦玉霖说这话时脸上的神色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