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会儿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涂钦玉霖笑了一下。
沈魄:“昨天叫你怎么不出来,又有案子了。”
邢越虽然没有任何官职,但是因为他爹的关系,可以接触一些简单的案子。邢越对这方面的嗅觉也很敏锐,曾经破了不少大案。也正因为这样,他跟夜醉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昨天新接到一个案子,白氏医馆的白观桥大夫的内人白氏报案说白观桥已经失踪好几天了,问遍了附近的邻居也没有任何消息。我也派人去找了,但是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邢越语气低沉,脸上有些凝重。
“不是还有大理寺和刑部吗,你操什么心。”夜醉倒了一杯酒。
“这次不一样,刑部侍郎费罗一直认为我没有官职在身,没有资格参与案子,故而总是找我的麻烦。昨天他告诉我只要破了这个案子,他就不再反对我参与案子。”邢越放下筷子,面容沉静如水,然而那平静的底下掩藏下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你是非破不可了。”沈魄咂咂嘴。
“为了避免以后费罗找我麻烦,这个案子非破不可。”邢越语气的坚定证明了他的决心。
“咚咚咚。”
距离门口最近的沈魄打开门,仔细打量一番,迟疑的问:“你们有什么事吗。”看这两个人的衣着不像是中原人明显是西域人的风格。
夜醉邢越二人视线聚集在门口,可惜被沈魄挡住了大部分。
“在下来自西域,方才在楼下见到几位气度不凡所以想结交一二,不知兄台可有这个意愿。”涂钦玉霖按照中原的方式抱拳见礼,笑得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