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不带感情的四个字从云娘口中吐出。
廉笙复又低头摆弄,嘴里也不闲着:“你是不是好奇主上是什么人啊。”
“我确实好奇,捂的那么严实要么是长的太丑见不得人,要么就是身份敏感见不得光,哼,藏头露尾的家伙。”云娘一边擦拭弯刀一边冷嘲热讽,眼角的余光盯着廉笙的头顶,表情不明。
“这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在主上面前你怎么不敢说。”廉笙音调上扬,在见到云娘阴沉沉的表情时话音一转:“其实你这话在主上面前说也没什么,主上他不会计较的。”廉笙站起来拍拍袍子,把编织的蚂蚱在云娘眼前一晃,宝贝似的搁在手里。
“哦,是吗,没看出来他的脾气这么好。”云娘面无表情。
“这可不是好脾气,而是不在意,就算你心里不服气,怨他,恨他,甚至想杀了他,他都不会介意。因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不会付诸于行动。”廉笙友好的笑了笑。
云娘的脸色变幻不定,语气冷漠:“这是他让你警告我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个大美人就这么香消玉殒所以给你一个忠告。”廉笙刻意停顿了一下看云娘的反应,嬉皮笑脸的模样看起来异常欠揍。
云娘平静的问道:“你都看到了。”
“这个嘛…”廉笙摸了摸鼻尖:“我说没看到你也不信是吧,那我就直说了,不仅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廉笙把草蚂蚱留在原地,转身离开了。
次日一早,学子依旧跪在宫门口。
下朝的霍延眼底闪过一抹烦躁,径直越过学子目不斜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