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笑:“谁都有可能。”
“也罢,是孤太急躁了,近来你先停下吧。剿灭临沂楼一事算是将功补过,但是恐怕要委屈你一阵子。”夜殇翻开奏折,提起御笔蘸了蘸墨,批阅奏折:“就罚爱卿三月俸禄再加上禁足半年。”夜殇的态度不容置疑。
阎弗的脸色平静。
“臣有一事告知。”阎弗的右手隔着衣料轻轻抚摸左臂受伤的位置,面带笑意的开口。
夜殇没有说话,阎弗知道他这是默认了的意思:“前些日子辅国公送到帝夜司的庶子李焕是临沂楼的杀手,臣差点死在他手上。”
“这么说辅国公确实勾结临沂楼。”夜殇盖上香炉的盖子。
“接下来你回府中禁足,辅国公的事孤让大理寺去做。”
阎弗退出御书房,徐邑递给他一把油纸伞,笑得亲和:“九千岁小心,雨天路不好走。”
阎弗接过油纸伞罩在头顶,勾唇:“有劳公公。”
目送阎弗离去,徐邑拂尘一甩,转身进入御书房。
“徐邑,把霍延和顾焚叫来。”夜殇靠在椅背上,眸子微闭,抬手覆上眼眸,有些疲累的模样。
不一会儿,霍延和顾焚来到御书房,齐齐下跪:“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