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宴走后不久,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
许惜文找自己要来那种药,他常年流连于灯红酒绿之中怎么可能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只不过光是许惜文给的点钱还是满足不了他想要的生活。
他听说凌修宴回国了,许惜文必是冲着他去,她没钱难道凌修宴还会没钱吗?
为了不暴露出自己的目的,许惜文是用的江锦宏身份证开的房间,他来到酒店房间门口打算陈趁结束拍点两人的床照以此作为威胁。
江锦宏在房间门口等了一个半个小时也没见里面的人出来,不由低骂一句:“靠,凌修宴那个病秧子有这么强吗,都一个小时了还没结束。”
他以前用那个药也不至于到一个半小时啊。
思及此,江锦宏察觉到古怪,他用房卡丢失为由在前台那又拿到一张房卡。
刷卡,打开房门,只见床上只躺着许惜文,全然不见凌修宴的身影,她身下的被子齐整,一点也不像做过那事的样子。
江锦宏惋惜道:“看来算盘是落空咯。”
这话也不知是说他还是许惜文。
江锦宏转身正要离开,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许惜文,一个龌龊的想法缓缓涌了上来。
谁说非要拍床照,拍许惜文的裸照不是更好吗。
有那些照片在手他不信许惜文会不给钱。
在他眼里压根不存在什么表妹亲情,只要能拿到钱就行。
江锦宏脱下许惜文的衣服,顺手还摸了几把,别说她身材还真是不错,看得他都起反应了。
他给许惜文摆了几个诱人的姿势,拿着手机咔嚓连拍了十几张照片,翻着相册里的照片江锦宏心中暗道拍得还挺不错。
正打算离开时,江锦宏忍不住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许惜文,见她仍在昏迷中,歹心陡起。
虽说两人是表兄妹,只要不怀孕应该没什么事,反正他上了,也没人会说乱伦。
江锦宏这么安慰自己,将手机往裤子口袋里一揣开始解皮带。
许惜文感到头昏脑胀,睁开眼便看到江锦宏油腻的脸贴在自己身上,视线往下看到白花花一片,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她直接尖叫出声推开了江锦宏,拉过底下的被子盖在身上。
“怎么是你!”
她不是带阿宴哥来房间的吗,为什么阿宴哥不在。
看江锦宏表情猥琐地压在自己身上,许惜文瞬间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江锦宏,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不是人!”
看到许惜文醒来江锦宏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压了上来,“我是你表哥,我不是人你是什么。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你和凌修宴没做成倒不如跟我来一回。”
感受到江锦宏的手在身上流连许惜文就感到恶心,她剧烈地挣扎,口中谩骂道:“滚!不许碰我!狗男人!贱男人!”
她越是挣扎越激发出江锦宏想要征服的心,他抓住许惜文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一手寻找着许惜文的敏感点,“别这么凶嘛表妹,我会很温柔的。”
许惜文差点吐出来,江锦宏的品行如何她再清楚不过,常年流连于女人之中,频频找她要钱都是为了那些事。
江锦宏狞笑着挤进她的双腿之中,许惜文目眦欲裂,蹬着双腿踹向江锦宏的胯下。
随着江锦宏呼痛声响起,许惜文跑下床砸碎房间的装饰瓷器,捡起一块碎片对着江锦宏。
“玛德,你真想让江家断子绝孙啊!”江锦宏朝着许惜文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