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聚会上,他在俱乐部遇到了贺秋文。
她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脚踩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地和一个男人吵架,原本是端庄优雅的穿着骂骂咧咧像个小混混,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吵急眼了她气得直接抓着男人的耳朵叫嚣着要拿酒瓶在他脑袋上砸个窟窿,这么说她就真的砸下去了,玻璃酒瓶破裂碎片飞溅,男人抱着头哇哇大叫想去抓她。
秦苍正准备出手时,却看到那样娇小的女孩子给比自己体型大了近一倍的男人狠狠来了个过肩摔,她娇俏地抬起下巴,明媚而张扬。
他笑了,头一回觉得有个姑娘这么有趣。
他问身旁的男人那是谁。
朋友回答:“哦,那是贺家的独女,贺秋文。”
贺家在政界有着颇高的地位,和菀城的夏家是表亲关系。
那天之后他找人打探有关贺秋文所有的消息,并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
贺秋文取下头盔微微仰头看他,被阳光刺得眯起眼睛,“追我?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秦苍说:“我知道,但并不影响我追你。”
他查过贺秋文的男友,是医药世家的大公子傅佑语,两人自高中相识,在同一所大学毕业。
“无赖。”贺秋文骂完头也没回地走了。
不管他怎么制造偶遇贺秋文依旧对他冷眼相待,时间久了,他厌烦了追着人跑的感觉,那让他觉得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再见到贺秋文是在得知她和傅佑语要订婚的消息,他抛下手头工作来到贺秋文公司楼下,却看到她搂着傅佑语的手臂巧笑嫣然,原来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那一刻,秦苍嫉妒得发疯,甚至萌生出强行带走她的冲动,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他就这么栽在贺秋文身上了。
两人订婚前傅佑语去国外出差,他找人在傅佑语的车上动了手脚,如他所愿傅佑语在国外车祸身亡,尸骨无存。
贺秋文知道后颓废了三年堪堪从傅佑语的死讯中走出来,重新开始工作交朋友。
他出现在贺秋文面前,没有和初见那般无理,只是绅士地向她问好,贺秋文冲他淡淡点头。
他选择循序渐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挤进贺秋文的生活之中。
在他看来婚后两人过得很幸福,唯独傅佑语的死成为他心里一根刺,他卑劣地希望贺秋文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和自己相守一生。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傅佑语没有死,甚至完好无缺地回国说出真相。
时至今日他都认为跟贺秋文的婚姻是一场美好而短暂的梦,美好到他不敢回想。
秦苍捏着手机发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拨通电话。
“我是贺秋文。”
“是我,秦苍。”
贺秋文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他坚持不懈又打了一个电话,被拉黑了。
秦苍换了手机号码重新打过去,抢先说道:“秋文别挂电话,我生病了。”
贺秋文冷声应道:“哦,什么病。”
听到这句话秦苍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答道:“脑肿瘤。”